韩浩听到刘洵之言的时候,整个人脑瓜子都是嗡嗡的,这都是哪跟哪啊,不就是看热闹吗?
怎么突然就换成自己认罪去了。
想想这一路上,刘洵一直用好奇和看热闹当借口‘勾引’自己的好好奇心,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啊。
想通了,一切都想通了。
这个锅他背也得背,不背也得背啊。
谁让他是刘进亲自认命的校长,刘洵的师父啊,徒弟犯了如此大错,自然是师父的错。
谁让孩子还小?
苦笑着看着刘洵:
“公子,你可把我坑哭了啊。”
刘洵露出可爱的小牙,笑了一下:
“师父,你说的啥啊,就是去解释一下,放心没事儿的。”
“我爷爷还能杀了咱师徒俩啊?”
韩浩摇头苦笑,是不能杀人,可也绝对没好果子吃,如果太子在京的话,还可以转圜一下,现在啊,不好说。
齐王的长子被刘洵一句话指使刺奴给砍死了,这事儿怎么也不是个小事儿啊。
齐王哪里能干?
想想老刘家的基因,韩浩认了。
当年要不是刘启弄死了人家的孩子,人家也不至于造反,就因为下棋没玩过人家,直接砸死人家了。,
相比于刘启,刘洵这还真是算是师出有名了。
毕竟,齐王长子刘泽有错在先的。
“走吧!”
一大一小,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,只是韩浩有些落寞,老刘家就没有省心的主啊。
自己这个未来,再未来的帝师,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到刘洵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啊。早晚要被玩死。
毕竟,现在刘进还没登上皇位呢。
刘洵捂着嘴偷偷的乐了,他可不是鲁莽,实际上从来的路上他就考虑好了,刺奴虽然是皇姓,写进了宗室,但毕竟扛不起杀齐王长子的罪责。
但,他知道,父亲此举肯定不会是无的放矢,既然啊不让你走私,偷偷的走私,肯定会让父亲的计划出现小问题。
刺奴肯定要杀鸡儆猴。
那时候就不好处理了。
既然如此,不如自己扛下来,反正自己堂堂皇室的长孙,怎么也不可能被砍了吧?
就算是想砍,也得看看自己的三个娘干不干啊!
还有后宫里的奶奶,以至于西域的祖爷爷,和祖奶奶,靠山一堆呢,不是他瞧不起自己爷爷刘据,只要这几个人发话,爷爷还真的啥也不是。
再说了,退一万步说,爷爷也疼自己啊,总不会真杀自己吧?
撑死了也就是受点责罚,至于为啥带着韩浩,那不是得找个出气筒?
嘿,这算计的明明白白的。
刘洵这脑瓜子可不是白长的。
皇宫宫门,卫不疑当值,看到了刘洵的时候,笑着摸摸刘洵的头,跟韩浩打了个招呼就放行了。
刘洵带着韩浩,在皇宫里来回的晃悠,找刘据在哪。
同时,齐王府的国相,恰好从封地进长安述职,当听到下人的话时,再看看刘建那已经尸首分离的身体,顿时血都凉了。
国相本应该是朝廷派去‘帮助’管理各个封地的官员,按理说是朝廷的亲信,为的就是架空封王。
可此人是个意外,他是正经的齐王亲信,只是权利基本上等同于无了,因为刘进派去的官员才掌控地方大权,老一派的基本上靠边站了。
看到刘建之时,第一时间派人去飞鸽传书,禀报齐王,另一面亲自去联络宗室,朝廷与齐王亲近的臣子,准备联合上书。
话说,皇宫里刘据悠闲的在钓鱼,如果有帅比读者在一定能认出来,刘据用的居然是路亚杆。
很会玩。
看到刘洵的时候,露出笑呵呵的笑容:
“洵儿啊,过来,跟爷爷一块钓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