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，你这么说可有些错怪白长老了！”
姜毅笑吟吟道：“乔大哥，你且说说。我哪里说得有错？”
乔峰叹息笑道：“白长老作为我丐帮执法长老，天下公知的铁面无私，德高望重。我帮中大小人等即便并未违反帮规刑罚，见到了他也要惧怕三分。至于女色……”
这边乔峰微微一顿见，宋长老便笑道：“姜公子有所不知，白长老老婆死了二十年多年。我帮中众位弟子皆是知道白长老不染女色。若说其他人，我老宋兴许相信。但若是白长老，绝不可能。”
姜毅微微颔首并未反驳，只是继续道：“敢问宋长老，马副帮主身死，是谁先发现的？白长老又是第几位知晓的？”
宋长老微微一愣，踌躇道：“这……”
姜毅见他不语，语气不由加重了几分道：“宋长老不语，想来第一位发现马副帮主身死得自然是马夫人了。她作为家眷，发现这种情况少不得呼朋唤友。白长老和马副帮主私教不错，所以会迅速敢去，这也是朋友之义，是也不是？”
这仿佛给宋长老找到了借口，他连声道：“对，定是如此。”
姜毅耸了耸道：“呀，如此说来，这位白长老定然是第二个发现的喽。说不好他还当时在马帮主家附近对吧？”
白世镜脸色大变，忙怒斥道：“黄口小儿，安敢辱没我与大元兄弟之间情谊。”
姜毅直视着他道：“小子不过江湖之外的游离人员，并不知晓马副帮主身死细节。我且问你，马副帮主身死之后，你为何迅速出现？”
白世镜朗盛道：“丐帮弟子皆是知道我与大元兄弟私教甚好，当日大元心情不佳，邀我前去喝酒。此事帮中不少人知晓，可要我叫来询问？”
姜毅摇了摇头继续道：“敢问白长老，第一个提出马副帮主是姑苏慕容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所杀是何人？”
白世镜面色一变，满脸阴沉道：“老夫手上功夫不弱，当着众兄弟面，我等验查过大元兄弟尸身之后，提出这个异议岂不是情理之中。”
姜毅再次点头道：“很好，我大概知晓了。第三个问题，马大元是不是你和马夫人合谋害死的？”
“小儿！！”
白世镜暴怒而起，身形全然化作一道幻影便如巨蟒一般游曳扑杀而来。
众人只知这位执法长老缠丝擒拿手不俗，但今日见他出手这才知晓他身法竟然也如此不俗。
“住手！！”
乔峰还未出手，洪七公便一掌迎了上去。
降龙掌推展开来，地上的枯叶化作一条巨龙直接将刚刚扑杀白世镜镇在原地。
楚留香看了不觉愕然。
这一手既未曾伤及白世镜分毫，又将其进攻之势彻底打断。其中劲力真气运用可谓分毫不差，这般手段自是让人惊骇。
“还嫌不够丢人吗？”
白世镜脸色被憋得好似猪肝，羞怒道：“洪帮主，这小子实在欺人太甚。”
洪七公冷着脸道：“我刚刚也说过，若是小兄弟相询问，知无不言，回答他便是。清者自清，浊者自浊，难不成你还真怕他将黑的说成白的不成？”
白世镜冷哼了声，抱怨道：“洪帮主，我今日且听你的。但日后，我与这小贼不死不休！”
乔峰虎目不由带着杀意看了过去。
白世镜感知到被乔峰杀机锁定，顿时又有些懊恼得道：“罢了罢了，你问就是！”
姜毅眯着眼小心翼翼得靠近道：“马大元是不是你杀的。请你回答，是或者不是？”
白世镜怒视道：“自然不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