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陀看着扭扭捏捏含羞带笑的苏月茹,心里怦怦直跳:这娘们粉面含春,秋眸似水,蜂腰翘臀,弱柳扶风,真是个天然尤物,这要是搂在怀里,亲亲小嘴,捏捏细腰,绝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正胡思乱想,突然背后一寒,两道目光如利刃剜心割肉般刺来,吓得沙陀虎躯一震,赶紧摆出一副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的正人君子模样,柔情似水地回望过去,看见媳妇正金刚怒目地看着自己,右手成刀状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。
在乌托村,上至八十岁的老婆婆,下至三岁孩童,哪个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沙王是个顶怕媳妇的男人?媳妇说东他不敢向西,媳妇说杀羊他不敢宰鸡,一个被媳妇骂媳妇打,既不敢还口更不敢还手的男人。
在媳妇的淫威之下,屁都不敢大声放的沙陀,此时一本正经地寒暄客套:“在下沙陀,乌托村的村长,两位老师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抱歉抱歉。”
“村长客气了,是我们冒昧打扰了。我们这次也是奉命而来,想必您也知道现在边境烽烟四起,战乱频发,国家正是用人之际。虽然乌托村地处偏远,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在这非常时刻,大家都有为国尽忠的责任。”温有方一扫先前的窘迫,依旧谦谦有礼风度翩翩。
“天下兴亡匹夫有责,这个道理我懂。”沙陀环视众乡邻:“自先辈移居至此,繁衍生息,一晃数百载,这里就是我们的桃花源。我们安居乐业了数百载,也坐井观天了数百载,想让自家孩子出去看一看世界的,在乱世中建功立业博个万户侯的,可以让孩子来测一测灵力是否觉醒。”
沙陀小时候心里就藏着一个梦,想到外面走一走,几十年在一个巴掌大的村子里生活,早就倦了,这番话他是说给众人听的,也是说给自己听的,只是不知道家里的母老虎愿不愿意他远走高飞。
村民摇头晃脑,议论纷纷,他们一辈子没出过山村,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如今见了两位天人一样的人物,一石激起内心千层浪,感觉让自家孩子去大千世界走一走看一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苏月茹没想到沙村长如此配合他们的工作,一丝好感油然而生,不过一想起他刚刚一边鬼鬼祟祟在自己胸部臀部瞄来瞄去,一边偷偷咽口水的欠揍动作,好不容易升起的那丝好感又坠入万丈深渊。
羊肠道上,胖虎、桃子、杜飞如三匹脱缰野马飞奔过来,胖虎更是铆足了劲,一马当先。
温有方眼前一亮,这三个孩子脚力不俗,单单从冲刺的速度来看,想必已经灵力觉醒。
三个小伙伴相继跑到众人跟前,脸不红心不跳,只是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两位一身白袍的陌生人。
两位陌生人也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仨,像一名一毛不拔的土财主突然捡到了天上掉下的一袋钱。
三人被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,怀疑自己刚刚爬到树上吃柿子没擦干净嘴巴,赶紧用袖子用力擦了擦。
“陶陶、杜飞、沙虎,来见过两位老师。”沙陀向三个小伙伴招了招手,示意他们站的更近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