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舞一嗓子,让的争论的两人停住了嘴。
“三哥,我再叫你一声哥,你把帽子戴上,我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“你也可以不带,但我们从此,大路朝天,各走两边。”
虽然糖弎是糖昊的儿子,但是自己还愿意相信他最后一次,只要他通过了谎言之帽的测试,那么,她就当刚才的那些事都没有发生。
“小舞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,你居然让我戴这顶帽子?”
糖弎心痛,自己最爱的人,居然要亲自给他带上绿色的帽子,这让他情何以堪!
两世为人,前世他一心钻研唐门的绝技——爆缸梨花剑;这一世,在他六岁的时候,他才意外认识了小舞。
小舞是唯一让他心动的女人,可是现在,对方竟然要和他割袍断义,这让他脆弱的小心脏如何能够受得了?
“小舞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我说呀!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解决它;如果我错了,你说,我立马就去改。你别老让我戴这顶帽子啊!”
糖弎发出最后的挣扎,这帽子一旦戴在头上,那么这耻辱,自己伴随自己的一生!
“哈哈。你没错,你能有什么错!”
“如果我是你,或许也会做同样的选择!”
很多事情不能用对与错来形容,只不过都是各自的立场不同而已。
如果她站在糖弎的角度,为了实力,或许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!
虽然知道了这一切,但是,她的心还是痛啊!
糖弎看到小舞一直说错,但是就是不说自己哪里错了,这让他如何处理啊!
女人啊,就是麻烦,有什么事你到底说呀,你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哪里错了!
你一直说我错,可我哪知道我哪里错了!
糖弎此时快要崩溃了,一边顶着竞争对手的嘲讽,一边小舞还不停的说他错了。
可刚刚又说他没错了!
他喵的,小舞你到底在讲什么东西啊,我脑袋快要裂开了!
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