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点，方何准时来到上课的地方。
他环视周围，找了个靠近讲台的位置坐下。
两分钟后，上次一起上课的马尾女孩从门口张望，见到方何后，在他旁边找了个位置。
方何诧异看了她一眼，没有说话。
随后两分钟，陆陆续续又进来三人。
五点十分，刘老准时走进房间。
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，他向讲台下五人教授神秘学知识。
几人不时记着笔记，一个小时很快过去。
刘老最后问道：“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
方何适时地举手，“我想知道，多服下一份魔药会不会有问题？”
话刚说完，一旁马尾女别有深意地看了方何一眼，又转移目光。
“这确实是个关键问题，魔药能大幅度改造人的身体，增加突破的几率。对于顶级家族培养的后代来说，他们不缺魔药。”
“这是一个致命的诱惑。”停顿了下，他继续说道。
最关键内容来了，不止方何，其余几人也打起十二分精神，认真倾听后续内容。
“无数前人用生命证明，九阶之下的身体是非常脆弱的，多服一份都会导致失控，所以千万不要为了追求概率而冒险。”
刘老话说完，全场安静下来。
在场的人多少都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他斟酌下词句，说道：“到了尊者层次，身体机能得到极大的提升，是可以多容纳一份魔药的。”
“有什么缺点？”方何继续问道。
“缺点就是失控风险增加，消化时间延长。”
“代价不是太难承受，”方何心想。
“呵呵，也不用太过担心，你们首领就多服一份，还不是活蹦乱跳的。”
“这…”方何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秘密。
“尊者以上层次呢？达到半神境界能容纳多少份特质？”一旁的马尾女孩举手提问。
刘老想了想，缓缓说道：“半神已经能够展现部分神话生物特征，近乎不死不灭，身体强度不可简单比较。”
“因此，半神能够容纳两份特质，加上自身的一份，一共是三份。”
方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“相近途径的魔药，是否可以吞服？”
“只能吞服一份。”
“另外，我要提醒各位的是，服下第二份魔药的时候，第一份至少要消化到一半才保险，教会内部规定至少是五分之三。否则有极大概率失控。”
方何听后一惊，心想，“还在没有贸然服下魔药。”
接下来刘老继续回答了几个问题，等到最后没人提问才离开。
走出房间，身后传来一道女声，方何回头一看。
是刚才坐他旁边的马尾女子。
“你好，我叫黎露，刚才就坐你旁边。”名叫黎露的女孩缕了缕发梢，说道。
“你有什么事吗？”方何一脸疑惑。
“没事，想交个朋友。”
“嗯，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方何指了指前面，淡淡说道。
说完就越过她，大步离去。
黎露看着他的背影，表情逐渐收敛，最后变得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