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为姐姐。”她又加了一句。
“只是姐姐吗……”赵梓书眉目幽深，喃喃低语。
“什么？”明姝疑惑看他，似乎没听清他说了什么。
赵梓书拥她入怀：“谢谢，姐姐。”
回到家的他将画摊放在桌上，用手指细细描摹着轮廓。
闷笑了几声，胸腔震动：“姐姐，怎么办，我快要忍不住了……”
想现在就让她彻底属于自己。
他发现，越发难以放下姐姐了呢。
抬头看去，一整间画室里，已经贴满了明姝的画像。
进屋的那一刻，灯光亮起，照得满堂生辉，墙上画中人或笑或嗔或怒。
只怕明姝自己在这，都会觉得惊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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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三十的晚上，宋南琛还呆在医院，他心情愉不愉快不知道，反正明姝挺愉快的。
夜里吃过晚饭后，盛阳恒和芳妈给她和弟弟都准备了压岁钱，她也给了弟弟一个红包。
林芳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愣，这是她跟儿子分离的第二十九个年头。
在帮她找儿子这件事上，老爷费了不少心，她也跑了很多地方，最后做亲子鉴定都是空欢喜一场。
很多人都说，那孩子只怕已经死了。
可她始终不愿意相信。
因为找到那个孩子已经成了她生活下去的动力和支柱。
“芳姐，进去吧，外面冷。”盛阳恒拍了拍她的肩。
林芳拢了拢身上明姝送给她的披肩：“哎。”
“芳妈~新年快乐！”明姝扑到她怀里抱着她的腰，“我和弟弟都是芳妈的孩子。”
“芳妈~新年快乐！”名诚学着姐姐的样子也扑过去，葡萄似的水亮眸子望着她。
她一左一右抱着两人，满是沧桑的眸子里亮起一盏希望的灯：“孩子们，新年快乐。”
回到房间的明姝洗漱好，就趴在床上玩着手机，一则消息跳出来。
是萧槿发来的：“睡了？”
她回了个：“没。”
对面没了回应，好一会儿才打来语音。
自那日医院一别后，明姝跟萧槿就再没见过，但两人依然有保持联络。
每次说不上几句话，她要挂断时，男人又不舍。
他说，想多听听她的声音，哪怕是呼吸也行。
尽管不是面对面的情况，也让她体会到了气氛的暧昧。
脸颊开始升温，一直红到耳后根。
觉察到她的尴尬，男人便会将话题转移到胖虎身上。
语音已经响了好几声，她回过神，抱着胖虎点了接听。
“新年快乐。”萧槿的声音清冽中不缺磁性，宛若寒泉从石缝间涓涓淌过。
明姝耳尖动了动，拉远了手机，心上莫名有些烫。
“新年快乐。”她动了动唇。
萧槿轻笑着开口：“打开窗，站过去。”
明姝虽有疑惑，却也听话的靠近窗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