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玲一怔,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指定有什么毛病,放着她这么貌美如花的女人不要,非得找一个老婶子。
“在厨房。”她扯开僵硬的笑。
盛阳恒点点头,绕开她往屋里去,脚步都比平时快上许多。
正准备下楼的明姝想到了一个词,那就是避如蛇蝎。
第二天一早,林芳按照明姝的吩咐,让赵玲去打扫楼上的房间。
只听得一声玻璃的脆响,不多时,又传来一道响亮的巴掌声。
“怎么回事?”匀出一天休息时间,准备陪陪明姝和名诚的盛阳恒匆匆上楼。
进了房间就看见自己女儿气冲冲怒瞪着赵玲,而赵玲躺在地上小声啜泣,仿佛受了天大委屈。
“盛总,我……”赵玲咬着下唇看向盛阳恒。
明姝没给她表演的机会,扑到自家父亲怀里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。
“爸,她打碎了妈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。”她哽咽着说。
赵玲怎么看掉在地上的都是个普普通通装香水的玻璃瓶子,而且易碎品放在那么靠前的位置,不小心打碎了也不能怨她啊。
她又不是故意的,结果挨了盛明姝狠狠的一巴掌不说,手还被玻璃片给扎出了血来。
忍着疼没叫出来,仍由泪水打湿脸庞,她侧眸抬眼看向盛阳恒。
嚎啕大哭怎比得上梨花带雨,柔弱的女人最能击中男人心中的柔软。
怎样去获得一个男人的心,她深谙此道。
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,盛阳恒关心的安慰着明姝,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。
“盛总对不起……”赵玲故意将自己手上的伤露出来,让泛着火辣辣疼的左脸对着众人。
她清楚只要自己将过错先揽下,就能衬出对方的咄咄逼人。
人总是习惯于站在弱势一方,只要她够弱,总能引出他人的同情心。
将来她要是进了盛家当太太,总得先解决盛阳恒的一双儿女,才能让他们给自己的孩子让位。
今天正好,她还可以趁此机会将盛明姝的恶毒形象传出去。
明明八字还没一瞥,偏偏有人总喜欢做春秋大梦。
她“艰难”站起身,掩面抽噎:“都是我的错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她就被强迫着咽了回去。
千算万算,她也没算到盛明姝不按常理出牌啊。
“小姝!”
“姐姐!”
“小姐!”
盛阳恒、林芳和名诚看见明姝晕过去,出口的声音里满是焦急。
赵玲还在考虑为了解决当下问题,她要不要也暂时晕过去。
冲过来的名诚一把将她又推倒在地。
“你这个欺负姐姐的坏女人!”
虽然名诚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会因为一个香水瓶而哭,但姐姐哭了肯定就是坏女人不对。
坏女人还把姐姐欺负得晕了过去。
他会记得那个香水瓶子,还是因为他偷拿姐姐的香水喷过臭臭的屁股。
几人将明姝送到医院,上车的时候她朝盛阳恒和林芳眨了下左眼又继续装晕。
两人齐齐一愣,嘴角抽了抽。
“芳姐你等会带着赵玲来医院。”盛阳恒对林芳说。
等车子启动,他睨着明姝:“说吧,你这丫头又在玩什么。”
明姝摸摸鼻子,她就想玩一出先发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