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鲁家势力巨大,虽然自宁宗之后鲁家子弟在朝堂没有什么显赫地位了,但是六品五品官还是有一批的。
即便是混得比较差的鲁大球,也弄一个军官干干。当然,鲁大球的官是用命换来的。
鲁家有钱有势有人有土地,作为鲁氏家族的族长鲁家主鲁占元,在建宁这个小地方可可谓是脚一跺,地面就要抖上一抖。
鲁占元也不知道二儿子在外到底得罪什么人,他花大价钱把儿子赎出来后,也没有过问。
从另个侧面来说,鲁安的邪恶之根就是在父亲不管和默许、纵容。
鲁占元看到老二被打的遍体鳞伤,生气地问:“他犯了什么法啦?”
鲁大球平生最怕父亲,可是今天由于险些头都掉了,见老父亲闭门不问自己怎么搞的如此狼狈,直接斥问自己为什么打老二。
他的气不由心中起,冷声问:“您怎么不问我的家为什么搞成这样。”
鲁占元见大儿子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,心里顿时生气道:“你一个堂堂六品武官,宁宗时期的武试探花,竟然被人打到家门口了,还好意思要我问你?”
“您知道我为什么被人打到家里?又是谁敢打到我家里?”
“你?这?”鲁占元这时才觉得自己偏袒老二有的猛浪了。
“你就说说为什么吧。”
鲁大球就把自己误信鲁安的话,要杀赵虎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然后又叙述了鲁安妄想霸占赵虎老婆前因后果也说了一遍。
鲁大球见父亲默默地站在那里,心里明白老父亲是不会过多地责备老二的。
他叹口气说:“赵虎临走时丢下两句话。”
“两句什么话?”鲁占元问道。
“他说的第一句话是,既然你二弟在外欺男霸女有理,那我就效仿一次。听说你有三位如花似玉的老婆,限你两天内将三个女人送到我府上。”
“什么?他敢霸占你的婆娘?”鲁占元无比惊愕地望着自己的大儿子。
他虽然不怎么喜欢大儿子,但鲁大球确实是他的骄傲。
当他睁大一双老眼望着老大蓬头垢面时,不禁倒吸一口凉心,忙问:“你的发束是赵虎削的?”
“不是他削的。我在赵虎手下没有走过一招就败了。”
同样是武官出身的鲁占元知道自己儿子的实力,武举中的探花,第三名,竟然不是人家一招之敌?
鲁占元的脸瞬间严肃起来了:“也就是说你的发束被别人削了?”
“赵虎身边的丫头,一只金色短剑在八九丈之外,轻轻一挥,我的发束和我身后两名卫兵,以及大院的门槛围墙,全部没有了。我知道她如果取我的命,真的轻轻松松。”
“金色短剑?剑气杀人?”鲁占元顿时吓得一阵发颤。
“赵虎说的第二句是什么?”
“他说:两日内鲁安必须跪在我妻子面前磕头赔礼;如有违抗,老子把鲁家打散拆散弄残。你们若不相信,就当我没说过。”
鲁安有了父亲在场,胆子顿时大了起来,听到赵虎要自己去磕头道歉,气得腾的一声站了起来,咆哮道:“不可能,老子就是死也不会向一个傻子赔理道歉的。”
鲁占元也点点头说:“我鲁家没有向人磕头道歉的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