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此子是我的义子。手中濡须营人马一万三千名,且个个忠勇无比。”
“如果他能表明心迹,万岁可以任命他为江淮指挥史,副四品,住军和州北面如方山。”
“如方山可退可守,是一个好地方。当年太祖爷也驻兵过如方山。”
爷俩秘密谈了好长时间,最后赵虎说:“明天上午我来为您易容,您必须秘密前来回。我另派八名武士暗中保护您。”
“多谢赵大人关照。”
“于伯伯,你我不必客套了。”
一句于伯伯,于宗先浑身不亚如被电击了一样,一阵颤抖地说:“好的,好的,老夫不客套了。”
从于府出来后,赵虎到了天龙殿总坛。
此时,天龙殿五神和十大长老都在。
赵虎说:“我们不能居安不思危,自天龙殿助理宗皇帝那一刻开始,我们就随时存在危险。”
“我建议总坛搬到皖南敬亭山,古云和十长老和右护法,以及总坛各堂口机构去敬亭山万宁洞。地神古云主持天坛日常事务,人神、山神、江神,以及十三燕等留在临安。你们要记住:一切隐秘,总坛行踪绝密。”
“另外,从今晚起切断与妙灵寺的一切联系,我们应该让老师太安度晚年了。”
古神说:“殿主,您这儿是不是力量弱了一点?”
卢达说:“我随时都有可能上前线,殿主是不是考虑留人下来?”
“不用留,临安堂在完成各个击破任务后立即撤销,除了有家小的人员外,其他人员去和州,协助后勤工作。”赵虎说:“你们不要担心我,一般情况下是没有想到我是天龙殿殿主,再者,我还有赵洪亮他们的部队嘛。”
不得不说赵虎是一个战略家,他的这桌棋几乎就是迷魂阵。
所有的指令人都是从临安东城发出,然而天龙殿的总部不在这儿,这让金国密探多次无而返,也让江湖上有心人扑空不知多少次回。
今晚的月亮好像羞羞达达,躲在厚厚的云朵后面,令这个夜晚有一点阴森。
“公子,这就是徐怀远为情人买的房子。他已经进去一个多时辰了。”
“告诉兄弟们,不得放出一个。”
“是。”
屋内的徐怀远此时正与情人阿春如胶似漆,好一般人间春色。
正在兴头时,徐怀远突然纵身弹起,阿春刚要发怒。
“嘘”,徐怀远制止了。
慌忙之中穿戴好,徐怀远手拎金背大刀出窗户口纵了出去。
“阿方朋友夜访寒舍?”
“徐将军,深夜打扰了。”
已经易容成公子哥的赵虎慢腾腾地走了过来。
从阴暗中看到是一名书生,徐怀远心里直犯叽咕。
说白了,他有点不相信此人是书生,但是他翻墙而入时的声音惊动了自己,说明此人即使不是书生,也只是个武士。
徐怀远根本没有想到的是,那个声音是有意而为的。
但是,徐环远错误估计来人修为有限。
“你夜闯民宅,难道不知道犯罪吗?”徐怀远沉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