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便派人给主公送信!”颜良打断了郝昭的话。
“颜将军,现在给主公送信,一来一去要两三天时间,到那时,张任庞统的兵马已经到了,我们还撤得了吗?”
“伯道,在大营中防守,本将军可以听你的,但如何与汉军作战,本将军自有道理!”颜良的态度非常强硬。
“颜将军,伯道言之有理,要撤必须趁早撤!”张郃似乎看出了端倪,劝道。
“没有主公的命令,谁也不能私自撤军!”现在大营之中,颜良的兵马是最多的,而且颜良也是袁绍的爱将,因此他觉得,在这个危机时刻,张郃、高览、郝昭及文丑都应该听他的。
“这……”
“主公如果让我们撤,那我们便撤!河内之战一触即发,主公如果让我们挡住张任庞统兵团,本将军就算战至最后一兵一卒,就算粉身碎骨,也绝不会后撤!”
“我文丑也一定听主公的命令!”这个时候,文丑当然要表明态度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派人快马加鞭给主公送信!”郝昭细细一想,觉得颜良说的也有道理。
而且军中的威望,他无法和颜良比。
“郝昭,你立刻派人给主公送信!”颜良此时已经成了袁军的统领,开始下命令。
“诺!”郝昭为了顾全大局,为了能够打好这一仗,必须要听颜良的。
郝昭一边派人给主公袁绍送信,一边开始布置大营的防守。
又过了两个多时辰,在天快黑的时候,张任庞统的虎威营到了洛阳城外。
他们似乎一点不着急,慢慢的扎下了营寨。
现在这里的汉军,兵力已达到了五万五千多,几乎是袁军的二倍。
晚上,庞德、孟达负责巡营,张任、庞统、徐庶三人在帅帐之中议事。
“军师,依我之见,明天便对袁军大营发起猛攻,颜良、文丑、张郃、高览乃是袁绍的大将,若是能将其斩杀,必会断掉袁绍的臂膀,为主公将来北进中原扫除强大的障碍!”张任显得非常兴奋。
他是益州名将,可在益州的时候没有打过什么像样的仗,两代主公刘焉和刘璋,都窝在益州不出来。
而跟随主公张绣之后,这才打出了威名。
假如这一次能够彻底击败颜良、文丑、张郃、高览,那肯定会天下皆知。
“张将军,我们的兵马占绝对优势,可要攻破袁军的大营绝非易事!”徐庶听了张任的话之后摇了摇头,“颜良文丑只是匹夫之勇,张郃高览也不足为惧,但袁军中有一员小将,名叫郝昭,非常擅守,他镇守的大营,如铜墙铁壁,简直跟一座坚城一样,固若金汤!”
“郝昭?”
张任和庞统都感到有些意外。
徐庶便将他们上一次强攻袁军大营的情况说了一遍。
张任和庞统听完之后,都皱起了眉头。
击败颜良文丑的大军并不是最终目的,他们要兵进河内,与袁绍打着一场大仗。
因此,兵马不能在这里折损的太多。
以郝昭的防守能力,三万多袁军镇守的大营要将其攻破,肯定会付出好几万的伤亡代价,这显然并非他们所想。
“禀报将军、军师,军师贾诩派人送来一封急信!”这时,一名兵士匆匆跑进了帅帐,递上来一封信。
“贾诩军师的信?”
张任接过信,打开,与庞统、徐庶同时观看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看完之后,三人都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,心情舒畅了很多,“好,太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