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爷,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,我能活下来,那是因为我哥哥对我的保护。”
热芭对鳞泷左近次笑道。
鳞泷左近次暗想:原来是兄妹,这郎才女貌的,不是夫妻实在有点可惜。
“原来如此!在那样的场合下,能够活下来已经很了不起了,还能分心保护自己的妹妹,真是后生可畏啊。”
鳞泷左近次用欣赏的目光对陈楠说道。
“小姑娘,你不能叫我大爷,还有你,也不准叫我老爷子,我很老吗?你们要叫我鳞泷先生。”
他突然好像想起什么,指着热芭和陈楠,变得严肃起来。
居然叫他大爷?这他不能忍,好歹也是前任水柱,却被人叫作大爷。
这样的称呼怎么能配得上他尊贵的身份呢?
“好的大爷。”
热芭点点头,在她看来,这老家伙都满头白发了,叫大爷不是很很正常吗?
“我说了,不要叫我大爷,叫我鳞泷先生。”
鳞泷左近次蹭的一下跳了起来,双手叉腰,很是生气的样子。
“知道啦,鳞泷先生,你那么激动干嘛?”热芭连忙说道。
看他那个面具就怪吓人的,哪里还敢跟他唱反调。
鳞泷左近次这才满意地重新坐下去。
跟他们说了有一些会使用‘血鬼术’的异能鬼,对付起来要比选拔赛的那些鬼困难得多。
“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,祢豆子跟其他的鬼不太一样。”
鳞泷左近次话锋一转,把话题转到了祢豆子身上。
“难道是因为您刚才说的那个什么术?”
听他说到祢豆子,炭治郎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,一本正经地问道。
“不是的,祢豆子的情况应该不属于血鬼术的范畴。”
“根据我多年的临床经验来推断,祢豆子不吃人的血肉,估计就是通过睡眠来补充自己能力的。”
鳞泷左近次用手托着下巴,思考片刻后道。
“我明白了,鳞泷先生,谢谢你这些天对祢豆子的照顾。”
炭治郎站起来对鳞泷左近次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“嗯,快吃吧,吃好了就去休息,这段时间你们也辛苦了。”
鳞泷左近次点点头道。
吃完后,炭治郎把他之前住的房间让给了热芭,和陈楠在大厅里打地铺。
“哥哥,我想洗个澡,今天出了一身汗,太难受了。”
陈楠帮热芭铺好床后,正准备出去,热芭却一把抓住他的手,在他的耳边小声道。
洗澡?陈楠一听,顿时精神抖擞,两眼放光。
可他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洗澡,便走去问炭治郎。
炭治郎把他们带到了一条小溪边,说他们以前都是在这里洗澡的。
说完,他就直接回去了,这些天他实在太累了。
在藤袭山的七天里,他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,现在好不容易回到家,能睡个安稳觉,还洗什么澡?这不浪费时间吗。
安静的夜里,月色如洗,皓白的月光照在溪水里闪闪发光。
陈来直接脱了个精光,扑进水里,他也想好好洗个澡。
冰凉的水泡在身上,在这夏天里简直不要太爽了。
热芭看见他又开始脱衣服,急忙背过了身。
她没想到会是在野外的小溪里洗澡,她可从来没有过和大自然如此的亲密接触,让她很难适应。
更何况还是和一个男人一起洗。
想想都觉得羞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