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兄,为何要急着大晚上赶路?在那村寨里过一晚,白天再走也不迟吗!”
由于夜黑风高,丛林中的路极度难走,可怜的倾听在故祛背后不停的抱怨着。
“大家忍一忍,再翻过一座山头我们就休息。我总觉得那村寨有些古怪,不敢多停留,所以才过夜赶路。放心吧小师妹,有师兄在,不会让你们置于险地的!”
“想起来了,那村寨的确有些不同!我们在进村寨时,刚好是收工时间。可是不曾见到一个精壮汉子,着实让俺想不通。”
作为从村庄出来的孩子,尺厚是非常了解村庄的情况。当听到故祛解释后,他马上回想到杨家寨中的不寻常事,于是也小声讲了出来。虽然听到故祛的解释,倾听的小性子也不好再使了。但她还是有些害怕,所以刻意跟得很紧。有时还不小心踩到了故祛后脚跟,差点让故祛摔了一个狗吃屎。就这样在故祛、尺厚和冷沥的保护下,倾听、莫辄、舟劳和鹿柄才能继续安安稳稳在黑夜丛林中摸索着前进。
“夜已深,不如就在此歇会吧!”
在丛林中转悠了近三个时辰后,柳立终于停下他那飞快的脚步,转身面带微笑向故祛提出休息的想法。尽管四周漆黑一片,肉眼什么也看不见,但他因邪笑露出的那一排白牙还是看得很清楚的。原本就打算要休息的故祛,听到柳立的安排,也欣然接受了。于是说道:
“这样也好!我们连日奔波,也着实有些疲劳了,是应该好好歇息歇息。请问柳先生,天亮后是否就可找到大路?”
“不用到天亮,再向前面走一点就到了!”
“真的吗!”
倾听早就不想在丛林中穿梭了,不光路不好走,途中休息的地方也没有,更别说洗澡换衣物了。因此当听到柳立说,就要结束丛林之路时,秦听立马高兴起来,就连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度。其实莫辄、舟劳和鹿柄也早已不想再在这丛林中奔走了。只是自为男子汉的他们自然不能像倾听那样抱怨,只能咬牙坚持着。当听到要停下来休息时,他们也像泄了气的皮球,立马累坐在地上。而尺厚和冷沥没有像他们一样累趴下,两人依旧站在后面保持应有的警惕,环顾四周防备有人偷袭。
“有劳先生了,我等感激不尽!”
“唉…,不必挂怀。在下只尽了些微薄之力,诸位贵客安心受之就好!”
见故祛拱手抱拳道谢,柳立也边说边向着故祛几人靠近。当快接近故去时,原本面带微笑的脸突然变得狠厉起来。手中也不知何时多出一柄剑,而且剑尖直刺向故祛心门而去。由于是黑夜,泛着寒光的厉剑如死神般鬼魅,眨眼间就逼到故祛跟前。
“啊…,你敢!”
故祛必究是经历过生死的,危险来临时,还是有所察觉的,不过还是迟了一点。虽然避开了心脏,但柳立这招偷袭还是成功刺中了故祛的左肩。厉剑刺穿了左肩后,痛得故祛大叫一声。随后他本能的挥动右拳反击,只是由于疼痛导致重心不稳,重重的一拳被柳立轻松避开了。
“师兄…!”
倾听等人立刻明白发生了何事,顾不得提剑远退的柳立,都围在故祛身边。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情况的倾听、莫辄、舟劳和鹿柄更是慌了神,不知如何是好,只知不停的呼喊。
“师兄,你怎么啦?”
“师兄…!”
“师姐,快给师只喂一颗疗伤丹药!”
尺厚在战场上厮杀过的,见到这样的突发情况还是比较镇定的。他首先和冷沥立即护到故祛前面,再吩咐已慌了神的倾听四人为故祛疗治。
“哈哈···,小家伙们还不错,在这种形势下依然不乱。在下实在佩服得紧,不要愧是帝国学院出来的人。不过,仍旧改变不了你们即将葬身在此的事实。”
“大家都出来吧!”
“哗”
柳立的话刚结束,四周突然出现无数个火把,快把黑暗的丛林照亮。而持火把的人,右手中还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,迅速朝故祛七人围了过来。眨眼间密密麻麻手持火把的人,就把故祛七人围得水泄不通。同时由于无数火把的加持,也把故祛七人的脸照得通红。
“小家伙们是束手就擒落个全尸,还是由于在下帮忙送你们上路!”
从一群戏笑土匪身后走出的柳立,带着无比得意的神情向故祛七人宣布他的决定。
“姓柳的,没有想到你这么卑鄙,竟然搞偷袭。就算你把我们给杀了,帝国学院必然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幸亏倾听及时喂了一颗疗伤灵丹,故祛才能快速止住血止住痛。当他从伤痛中缓过神来时,柳立已带着他的手下包围了大家。很快又听到柳立那番嚣张自得的话,故祛气愤的站起身,从紧张无措的倾听身边走出来,来到柳立对面与他对峙。
“不要把在下讲得那么不堪。就算在下不先动下,你也不是在下对手。就凭你聚气五级的实力,想战胜聚气七级的在下,简直就是白日做梦。再说在下把你们全都杀了,帝国学院找不到一点线索,也耐何不了在下。小家伙们就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,乖乖受死吧。你们身上的修行资源,在下就不客气通通收下了。哈哈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