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来救你们啰!”
突然出现之人,自然是北堂令歌。他从昨晚就得知了城主府的阴谋,只是没有告知魏大可而已。就算告知魏大可,他也不一定会相信。再说北堂也非常想把魏大可弄到巨鹿国去,因此将计就计才在最恰当的时间出现。
“好大的胆子,竟敢私闯城主府,给本官拿下!”
本来一切都按着计划完美地进行着,谭兴也是暗暗自得自己的超强智商。可是就要成功收尾时,出现了意外。笑容僵住的谭兴,顿时阴沉着脸吩咐甲卒,把破坏他完美计划的北堂令歌几人擒住。
“绵绵悠长!”
听到谭兴命令的甲卒正要向北堂令歌攻去时,突然一招威力巨大的剑招从房顶瞬间而下。看似绵软的剑招,其实里面藏着无尽杀机。
“啊…啊!”
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甲卒,就被这招绵软的剑招击杀了十几人。看着旁边倒下的一大片尸体,向前冲的甲卒也一时慌了。但是没有等他们从惊慌走出,又是一招剑招向他们击来。
“绵绵悠长!”
“啊啊…!”
紧紧围困的甲卒队形,已出现了很大的缺口。向前冲的甲卒此时终于知道,他们会被来人轻易斩杀。吓得他们全部停止了向前的步伐,紧张兮兮盯着中间的北堂令歌和魏大可。
“五哥,你看我这两招怎样!”
一陈似风如风的身影,从房顶快速飘到包围圈中间。还像个快乐小鸟一样,违者北堂令歌欢乐的叫着,全然不把四周的甲卒当回事。
而在不远处的谭兴,此时的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。因为他刚刚见识到,突如其来的剑招有多么恐怖。如果朝他自己这边击来,恐怕只会十死无生。脸色稍稍有些泛白的谭兴,见势不妙想立刻转头要逃。
“你还是留下吧!”
时刻盯着的古兰可不会让谭兴轻易逃走。正当他欲转身时,古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。没等他惊出声,就一掌把他拍晕了过去。
形势突然转变,让魏大到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没有想到在北堂令歌身边的侍女都有这么历害。
“爹爹!”
“伯文!”
还处于错愕状态的魏大可,忽然感觉到有两个骄小的身躯紧紧抱住了自已。耳边也不停传来激动加哭泣的叫喊声,使他立刻回神过来,也紧紧抱住已扑在怀里的女儿和侄女。
“你还不现身吗?”
“前辈有何指教?”
“你应该是塔古城城主,本公子把他们三人带走,你不会有意见吧!”
“自然没问题,前辈可以带走任何人!”
“很好,算你识相!”
“魏老哥,我们走吧!”
吴孝先身为虚安州州牧兼塔古城城主,在虚安州已是土皇帝的存在。但是,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。他还想向上爬,还想拥有更多的财富。因此才设计控制魏大可为他卖命打造兵器,来讨好帝国皇帝博他的锦绣前程。就在一天前,他突然知晓了魏大可的另一个身份后,为了榨取魏大可最后一点剩余价值,他又有了一个更恶毒的想法。经过和长史谭兴的密谋,他们想到了一个完美的骗局。果然魏大可没让他们失望,一直按着他们计划走。不过在最关键时,有人突然跳出来搅局了。当时可把他气坏了,发誓要把搅局之人碎户万段。事态发展比他的思考还快,没等他想好怎样弄死搅局之人,他就被一股恐怖的威压锁定了。他置身在恐怖威压中,如坠入死亡的地狱,让他看不到一点活着的希望。还好,他很快就从恐怖死亡威压下解放了出来,他也常常松了一口气。因为北堂令歌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,没必要再在这里大开杀戒,所以他有幸捡了一条命。
“哪来的杀神,怎会与魏铁匠认识?”
站在城墙上的吴孝先,失神地望被雪完全覆盖的城池,心中五味杂陈担心不己。可是他又没有为法在北堂令歌面前张狂,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,生不起任何报复之心。
“多谢堂公子救命之恩!”
很快魏大可带着大家来到了铁匠铺,一进门魏大河立刻就带着女儿侄女,双膝跪地地向北堂令歌道谢。
“魏老哥快快请起!本人也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,受不起老哥如此大礼!”
如今演戏,北堂令歌可不会比任何人差。见魏大可一家三人跪拜谢恩,北堂演戏的天赋马上表露无疑。他赶紧扶起魏大可,还情真意切地说些暖心的话,听得魏大可又想跪地谢恩。
“俺糊涂至极,竟对堂公子做过那么失礼之事。但是堂公子大人大量不计前赚,冒死救出俺一家。这种大恩大德,俺们是怎么也无法报答完的。只希望堂公子,今后有些许小事需找人帮忙时,能想到俺。只要堂公子吱一声,俺绝对不二话出全力完成堂公子的吩咐!”
从绝望中走出来后,魏大可更是知道生的希望有多么重要。因此对北堂令歌的救命大恩,是感激涕零毫不参假的,也非常希望今后可以报答这份救命之恩。
“魏老哥你想多啦!本人救你们,可不是图你们的报答,纯粹是我们有缘。而且你们一家还与计九思有关,本人就不得不帮了。魏老哥,你不要误会本人有什么不良企图。说实话,本人是巨鹿国主,而计九思身为天武学院院长,在几个月前突然失踪,本人很担心他被帝国抓住了,所以才急着到处打听他的下落。当然,在之前本人可不知道计院长有另一层身份。魏老哥,不管你相不相信,本人对计院长没有任何坏心思。这本古册应该对老哥很重要,你拿好啦!”
北堂令歌知道,如果要想让魏大可去巨鹿国,就必须解开误解。而计九思就是横在两人中间的刺,能拔除,就可轻松把他忽悠进入巨鹿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