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陵允琳还是老样子,对北堂令歌的成见很深,因此说出的话也是愤愤不平。
“安陵姑娘你错了,他已经手下留情了。以他元婴境的实力斩杀我们轻而易举,何况他还不是一般的元婴境。以我估计他的修为至少达到了元婴三级。”
虽然公梁傲雄的修为也倒退了一级,但是他的精神力提升不是一星半点。他相信假以时日突破元婴境没有任何问题,因此他对北堂没有什么恨意,反而很感激。
“元婴三级!老大你所说地,可是真的?”公行致诚惊讶的询问侄子,他非常清楚自家老爷子突破元婴三级是多么不容易。如今诸侯国中也出现这么厉害的人物,他能不惊讶吗。
“没错!我曾受爷爷威压修练过精神力,他的威压比爷爷要强很多。”公梁傲雄答道。
“就算他是元婴境又怎样,还不是一个无耻的负心汉!”安陵允琳就是对北堂令歌不承认身份,而耿耿于怀。
“允琳妹妹,你有可能真是认错人了!你们有听说过二十几岁的元婴境吗?”
左师红韵也受到了波及,要不是她穷追猛打逼北堂令歌承认身份,北堂也个会翻脸。现在她还拿着北堂不放,左师红韵也稍稍有些恼火。因而故意把话说得重一些,好让她清醒清醒。
“你们口中所说的是谁呀?凤舞姑娘能说说吗?”
姜乾还是不死心又凑了上来,在东宫凤舞身边问来问去。公梁傲雄看到姜乾又凑到东宫凤舞身边,眼中杀机一闪而逝,随后向东宫凤舞问道:
“凤舞姑娘这位公子是谁,介绍一下吧!”
姜乾也转头看向了公梁傲雄,对打断他与东宫凤舞的说话很不满。还不等东宫凤舞介绍,就主动讲道:
“本公子乃冒险公会大长老之子,姜乾是也!你又是谁,竟如此没有礼貌打断别人的问话!”
姜公子刚才好好的,怎么就动怒了呢?他是与小女一样,都是帝国八氏子弟,也是东宫氏所请的客人。”
东宫凤舞还是相当能掌控局面的,眼看姜乾与公梁傲雄要起冲突,她马上出面调解。而且,还小小的打压了一下姜乾的嚣张气焰。
“乾哲老弟,你还觉得他与北冥氏有关吗?”
公行致诚故意把声音加大了此,好把此时包间的紧张气氛缓和一下,也可把大家的注意力移开。
“单从相貌看,他绝对是北冥氏族之人。但是他那恐怖的修为,又无法解释得通。”
被北堂令歌这样一弄,安陵乾哲也不得不怀疑认错人了,他现在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。
“噔…噔…”
就在这时,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随后包间门被一个仆人推开。他立即气喘吁吁的说道:
“二小姐、三公子、四公子,有人正在袭击西山行园!”
“你说什么!知道是谁所为吗?行园的客人怎样了?”
东阳云逸离门最近,因此他飞快的来到那个报信奴仆面前,焦急而惊恐的连续问了几个问题。他此时非常清楚,这次东宫是有麻烦了,而且可能是大麻烦。左师红韵也看到身旁东宫凤舞的脸色不对,就关心的问道:
“凤舞姐,莫非西山行园是巨鹿国主所下榻的地方?”
“正是!还是我亲自送他入住的西山行园。”
听到西山行园遇袭,东宫凤舞也是满脸愁容。而看在姜乾眼中,更觉得她楚楚动人。随即又迫不及待地安慰着说道:
“凤舞姑娘不用担心,就算他再厉害也翻不了天!这里不光是东宫氏核心之地,高手众多,而且有必要时本少会劝父亲出手相助。只是不知是谁这么大胆在东宫城作乱,好像很有针对性的样子!”
“我们也去看看吧!”
姜乾是悲催的,他的殷勤又没有得到东宫凤舞的回应,就被左行图地打断了。而左行图地作为左师氏的核心成员,可不会在乎一个小辈的感受。
自从醒来后,左行图地一直在调整体内乱窜的劲力。修为的倒退对他影响很大,表面上很平静只是他内心五味杂陈,很不是滋味。他也是有野心之人,但是他也知道必须要有很强大的实力才能支撑起自己的野心。今晚突如其来的厄运使他久久沉默不语,只是听到有人袭击了给他带来厄运之人,他也来了一点兴趣。很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真强,还是虚张声势。
“也好,看看他会怎样大显神威!”
左行图地刚说完,姜乾还想在东宫父母面前显摆几下。可是公行致城没有给他机会,马上接上了话。姜乾只能把到嘴边的话,又硬生生吞了进去。
对修为莫名其妙的倒退了,公行致诚也是有怨难平、有苦难言。但有好戏可看,当然要第一时间去观摩。
“云天兄别沮丧了,我们走吧!”
公梁傲雄见三个长辈率先出去,也提醒身边的还在发呆东阳云添,再看了一眼东宫凤舞,随后也出了包间。可能是包间中除了姜乾,那就算他最放得开的。完全看不出因修为倒退而伤心,他还安慰一番旁边特别沮丧的东阳云添。
“那我们还等什么,走吧!”
姜乾一副事不关己看大戏的样子,让东宫凤舞内心中更加反感他。只是出于从小养成的良好涵养,她还是面带浅笑的回应者说道:
“那好吧,就由小女来带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