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堂令歌心中暗叫一声,同时也松了一口气。快不走出了行园,在黄管事殷勤的目光下坐上了马车。
东宫氏安排的接风宴,在东宫城最大的酒楼自在居。今晚自在居不对外迎客,只招待东宫氏族之人与所请的贵客。自在居位于东宫城最繁华的主大街中央,每日客来客往日进斗金。
这样一个聚宝盆当然是东宫氏族的产业,自在居在内部装饰上自然下了血本。酒楼每一处每一角无不显露奢华,如此高档的酒楼消费当然不小。但还是有许许多多的外地客商来此吃喝,有的是冲着东宫氏族而来,有的是纯属摆阔而来,有的是为了增加颜面。宴会商请而来等等。总之自在居作为东宫氏的重要产业,在东宫氏族中的作用显而易见。
当北堂令歌到达自在居时,东宫凤舞东阳云逸与东阳云添在门口迎接。
“堂兄,你可算来了!早前实在对不住突然有事无法抽身,只好拜托二妹接待。等下我自罚三杯,给堂兄赔罪!”
东阳云逸看到北堂令歌下马车,就快速向前摆出一副非常熟络的样子。
“云逸兄,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,本王在东宫城就是客。有了凤舞姑娘接待,也算是天大的礼遇了,怎敢还劳烦云逸兄一同接待!”北堂令歌以傻装傻的说到。
“堂国主,您可休息好了,今晚可要多喝几杯!”东宫凤舞这时也走了过来与北堂令歌打招呼。
“凤舞姑娘太客气了,酒就自然会喝,只是希望酒不醉人人自醉!”北堂令歌看到东宫凤舞绝美容貌,小小的调侃了她一下。
“堂国主真会说笑!”东宫凤舞捂嘴轻笑,还带一点娇嗔,又用媚眼紧盯着北堂。可是北堂令歌立即忽略她的一颦一笑,向东宫云逸问道:
“这位是?”
”堂兄,在下东阳云添。在未见堂兄前,你的大名已经如雷贯耳了,此时相见竟比传闻还要真实。今晚定要多敬你几杯,到时堂兄莫要推脱!”
东阳云添在一旁看着东宫凤舞与东阳云逸的表演,没有任何不适,那专心的样子任谁也挑不出毛病。同时他也默默观察着,北堂令歌的一言一行。当北堂询问他时,他马上摆出多年未见的表情,熟络过头的与北堂打招呼。
“原来是云添兄!相见即有缘,云添兄的所敬之酒本王必定喝,而且有多少喝多少!”
北堂令歌也学会了见人说人话、见鬼说鬼话,一些虚与委蛇的话张口就来。东阳云添还想与北堂说点什么,但被东阳云逸抢先了,他说道:
“堂兄,还是进去吧!在大街中耳目太多,不宜多呆。”
“也好!”
“堂兄请!”
“凤舞姑娘,云添兄本王先进去了,待会再详谈!”
“堂国主,您请!”
“堂兄待会再谈!”
北堂令歌再次与东宫凤舞、东宫云添寒暄了几句,就随东阳云逸走进了自在居。
“二妹,你怎么看这位巨鹿国主?”
东宫云添目送着北堂令歌进去后,随口向东风凤舞问了一句。
“他很有魅力!”
东宫凤舞也随口回答着,不知是她胡乱之言,还是切实感受,让东宫云添摸不着她的脉。
“听说公梁傲雄也来到东宫城,待会肯定会赴今晚的宴会。二妹,好像他非常喜欢你的样子,待会你要好好多敬他几杯。”
东阳云添哪壶不开提哪壶,故意拿此事挤兑东宫凤舞。明知东宫凤舞不太愿意把他与与公梁傲雄扯在一起,可是东阳云添偏偏就要把话题朝这方面引。一是想借故告诉她,身为东宫氏的女儿总有一天要嫁人的,不要觊觎家族之位。二是提醒她,不要与北堂走走得太近。
“四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操心一些琐碎小事,可能是习惯使然。我应该向氏族反映一下,应该多给四哥分派一些事物,否则老是盯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将来格局会变得特别小,与三哥竞争时可能很不利!”
东宫凤舞反击也非常犀利,既讽刺他格局太小,又嘲笑他不如东阳云逸。还挖苦他不受氏族重视,总是管理一些杂事。
“你…,”
“不要说了,来客人了!”
东阳云添差点被东宫凤舞气死,刚要反驳她几句话。可在嘴边还没出口,就被她强行打断,正要发怒时确实看到有马车过来,而且还是冒险公会的马车。东阳云添的愤怒立马消失不见,换上一副阿谀奉承的笑脸,在门口等着冒险公会马车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