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在紧张到极点时,大管家公行琲走了进来,对着家主公梁致广禀报道:
“家主人已经找到了,可是只找到了一个人。”
“人在哪!”
公梁傲雄比谁都着急,也不在乎这种场合,他出头询问是否合适。
公行琲北也对着公梁傲雄有很强的亲近感,可是近一段时间他的表现有些差强人意,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。公行琲也耐着性子说道:
“大公子莫急,听老奴说。暂时只找到了公轨,而公义至今还没有找到。”
“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!”公梁傲雄有些挫败的说道。
“把公轨带上来。”家族公梁致广吩咐道。
“暂时不行,他伤的太重。如果不及时救治,他可会随时死掉。”公行琲说道。
“他暂时不能死,用最好的丹药一定尽快把他救治好。”
“好的。”
公行琲接到命令后就下去,议事厅的气氛又沉重下来。
晚间时梁轨苏醒了,公行琲立即把他抬到议事厅。躺在担架上的梁轨还非常虚弱,但没人会理会他的伤势,他们只关心公义的去向。公梁傲雄走向梁轨,急切的问道:
“公义去哪里啦?”
“禀…大公子,…公义…被人抓…走了。”
梁轨艰难的说出了一句话,可这句话把公梁傲雄吓得连退数步,最后跌坐在客椅上。
“知道是谁所为吗?”公梁傲博接着问到。
“不知…道…,有两个…黑衣人…袭击了我们…,还把我们…打成了…重伤。还问谁是…公义,他们弄…清楚后…就把人带…走了。”
梁轨被带了下去,议事厅又沉寂下来。主坐上的家主公梁致广,一直沉着脸没发一言。凝固的气氛在议事厅越来越重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这时家主公梁致广开口了,凝固的气氛也才稍稍好一点。
“可以肯定有人专为玄武湖事情而来,这些人不是灵魂店,就是皇帝所派。不管是谁,都是对公梁氏族绝命打击。我们不能坐以待毙,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在封地内这伙活贼子彻底截杀掉。你们四人都不要闲着,每人各带二千精兵并分别朝四个方作追杀,务必要把这伙贼子在岀封地之前杀掉,只有这样才能暂时消除危机。”
家主的命令是绝对的,四人各自带着二千精兵出四门,向着四个方向追去。公梁傲雄为了挽回损失,特意要求朝北方追杀。因为帝都就在公梁氏封地的西北方,他认为这伙贼子最有可能朝帝都而去。如果他还想做家主,这次行动就不能失败。而且一定要活捉贼子,才能继续角逐家主之位。没有退路公梁傲雄,拼命领着人马向前追赶。
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,万福与万寿坐着马车已经远离了公梁城。但是他们也没有掉以轻心继续赶路,只有离开公梁氏的封地才能算安全。
“福哥,休息一会儿吧,都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,腰酸背痛怪难受的。”
万寿被快速奔跑的马车颠得很累,要求停下休息。而抓来的公义本来就有重伤,一路被颠簸的伤势更加重了,也不得不停下来治伤。花了这么大力气才抓住他,如果死在路中,一切都白忙活了。
“好吧,那就歇会。”
万福敲了敲马车,对车夫说道:“停下来歇会吧!”
“好嘞!”
车夫立即答应,随即马车停了下来。万寿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舒展筋骨,万福暂时没有出来,观察了一下公义的伤势,又喂了一颗上好的疗伤丹药给他,才下来透透气。
“福哥,他们会追来吗?”万寿拉着万福来到一边小声的询问。
“肯定会追来,我们还要加快速度。”万福担忧的说道。
“可是这破马车就这速度,要快也快不起来。”
“这也是一个问题,到了下一个集镇弄两匹鹿马,不能再坐马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