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发,你把那个孩子带过来。”
“好的公子。“
北堂当然不会浪费人才,随即请钱发把那个孩子带过来,想好好的把他培养成才。
良久后,钱发带着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少年来到茶室。这个莫约十四五岁的大男孩,体型高大壮实,脸型憨厚,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。
“这位哥哥长得真壮实的!”倾听在莫辄耳边小声嘀咕着。
“我长大后肯定比他更强壮。”莫辄也对自己有信心,坚定的说着。
“你们都闭嘴,师傅在这里不许放肆!”故祛拿出大师兄的威严轻斥两人。
徒弟们的小声说话,北堂令歌没有在意。而是向站着局促不安的少年问道: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见少年没有回话,钱发用脚踢了踢发呆的他。少年在局促不安中反应过来,急忙回答道:
“俺叫尺厚。”
“你家在哪个郡?怎么过来的?”
“俺家在南华郡,是走着来的。”
“南华郡,你走着来的?”
钱花在旁边听得非常震惊,所以不信的反问着。
北堂令歌看着非常吃惊钱发,问道:
“从南华郡来的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不是公子,南华郡距开化城最少四十公里。他还说是走着过来的,我很震惊也很怀疑。”钱发马上回答道。
尺厚听到钱发怀疑自己撒谎,立即反驳道:
“俺就是走着来的!”
看着突然激动的尺厚,北堂令歌又接着问道:
“那你为何在墙角独自流泪?”
“俺千辛万苦来学院,俺爹也把家中唯一值钱的猎弓当了给俺做盘缠。可是最后那教员说俺年龄超过了十五岁,说什么也不要俺。俺上前理论,可被他们赶了出来。如果进不了学院,想到俺爹还在等待俺的好消息。如果俺第一关都没过,回去后无法面对俺爹。越想越难过不知不觉就哭了,…”尺厚说着说着又想哭。
“那你满十五岁了吗啊?”
“没有,还差三天呢。”
“这样啊,既然天武学院不收你。你可愿意拜我为师?”
“你是修士吗?如果不是俺可不拜师。”
尺厚不傻,他不愿意随便拜一个人为师。钱花差点被气哭了,刚坐下又跳了起来,大声斥责尺厚。
“你这个傻缺,公子愿意收你为徒,那是天大的福缘,你还推三阻四。都把我都气哭了,还不赶快叩头拜师。”
“就是,刚才看你有点傻,现在发现你真傻。”听到尺厚的怀疑,倾听嘟着小嘴满脸不爽。
“就你话多!”
古兰看着越来越开朗,越来越漂亮的倾听,也是喜欢得紧,宠溺地对她轻斥道。而倾听顽皮地也朝着古兰吐了吐小舌。
尺厚没想到自己一时迟疑,竟受到这么多人的指责,一时进退两难。就在这时,北堂令歌突然问道:
“你怎么来确定本公子是否是修士?”
“除非您露一手让俺看看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。”
尺厚没有说话,只是重重地点了一下头。
“公子,我也想看看。”
钱发也跟着凑热闹。就连三个徒儿也想看,三双发光的眼睛直直盯着他。北堂令歌没办法只能演示给他们看,把风属性劲力环围在手指上形成一个月牙状的风刃。风刃快速旋转,不停不断的变大。而房间中的空气也被扰动了,碗口大小的风刃停止变大,但是速度增快了许多。房间中的空气也随着风刃旋转着,风刃旋转越来越快,不光是房间中的空气受到了很大影响,连房中的围幡,窗帘也随着剧烈摆动,几人身上的衣裳更不用说,好像要离体一样,被风刃强力吸引着。
“公子可以了!”
古兰使劲按着要飞出去的裙衫,着急的喊道。北堂令歌立即收回风属性劲力,风刃也消失房间中,随即一切都恢复了平静。可是,房间内众人凌乱的头发还记得刚才风刃的强大。钱发下意识的站起来,他没想到世间有这么强大的存在,想为刚才自己在北堂面前轻浮放肆的行为道歉。可是,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。四位徒儿中只有倾听见过北堂展示的火球术,但没有想到北堂竟然还会风刃术。
“岂不是师傅身赋两种属性!”
想到此,倾听突然莫名的激动起来。而另外三人也被自己师傅强大的风刃术而震惊,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北堂令歌。北堂还没有说什么,只见尺厚已双膝跪地,头扣着地板砰砰直响。
“俺给师傅磕头了!”
尺厚不傻,看到北堂令歌是强大的修士后,毫不犹豫拜他为师。
“既然你拜入本公子门下,就遵守本公子的规矩,回去后向你大师兄好好了解一番。这里没什么好看的,我们也回去吧。”
夜幕降临时护国府中,冷侯爷在家中与两人交谈着。
“侯爷,丞相府那边挺热闹,进进出出好多人。”宽龙说到。
坐在主位上的冷侯爷脸沉如水,端起茶杯又放下,问道:
“查到些什么?”
“侯爷,进出丞相府都是一些朝中之人,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”宽虎回答道。
“宽龙、宽虎你们二人一定要紧盯着丞相府,本侯总觉得那老匹夫要搞事。我们要做好万全的准备,以防不测。”
“侯爷请放心,不会有披露的。”宽龙又回答道。
“很好,明天本侯也会随王上去观摩天武学院的招生比斗,你们也在外围守候着随时应对里面的异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