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,别瞎哗哗了!”
“怕他个球!”
一众食客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,只有北堂令歌还坐着。妇人见此,又来到北堂桌前说道:
“上客您看…?”
北堂令歌看她好不为难的样子,叹叹气说道:
“好吧,我这就走。”
“对不住了,欢迎下次过来。”
北堂令歌从酒楼出来还是顺着街道走着,没有走多久街道中就有许多马蹄声传来,北堂喜欢低调,所以他轻飘飘的躲过与这些人碰面。马蹄声远去,北堂从房顶下来又继续向前走着。
走过这条街又转入另一条街,眼前的街道不能称为街道,只能叫小巷。一个人进去后,如果对面有人来,只能两人都侧着身体才能通过。可能是刚才的事情余波没有过去,这条小巷只有北堂一个人走着,两边的店铺也是门窗紧闭。可能前几天下雨的缘故,小巷中还有一层雨水,很容易把鞋子弄湿。
“吱吱…!”
突然,一只小手从雨水口伸了出来,北堂令歌立马使用贤知探查,发现前面的情况后北堂也吓了一跳。很多老鼠正在啃咬着一个小女孩,而小女孩用微弱的力气抵挡着撕咬。可是老鼠太多她也无能为力,只能忍受一大堆老鼠撕咬带来的疼痛。可能她身上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完了,最终连痛苦的叫喊声都发不出来。幸好北堂早发现,否则后果可想而知。北堂快步走到小女孩所在的位置,轻松的把她从雨水口拉了出来。她身上还有几只老鼠,死咬着她的脚不松口,但是都被北堂拍死了。看着这么凄惨的小女孩,北堂心里不是滋味,全身泥垢到处都是老鼠的咬痕。不知道是他幸运还是不幸,全身的泥垢让老鼠没有咬下她的皮肉,因而看起来伤势也不重。北堂抱着小女孩,在背后给她输送一点点劲力,让她没那么痛苦。
倾听慢慢睁开眼,看着白色干净的围帐,以为自己回到温馨的家中,还也可以看见爹爹和娘亲了。于是她轻轻呼唤着:
“爹爹娘亲!”
自从昨天北堂令歌救下这个小女孩后,就把她带到医馆医治。医师诊断后说她主要惊吓过度,还有就是长期处于饥饿状态导致体弱多病,咬伤也没有太多问题。拿了几副补血培元的药,北堂就抱着小女孩离开了医馆住进了一间客栈中。大清早北堂就给小女孩煎药去了,当端着药来到房间时,就听到小女孩在呼唤,清脆的声音像黄莺歌唱。
“爹爹娘亲!”
北堂令歌把药碗放到桌上来到床前,关切地问道:
“你醒了。”
小女孩迷迷糊糊,看见一位男子关切地询问自己。好久没有这种被关怀感觉了,以为真的是爹爹回来了,所以她飞快坐起来死死抱住了北堂,凄苦的说道:
“爹爹我很想你,没有您的日子,听儿过得很悲惨,什么人都欺负听儿,听儿只能躲在阴冷的雨水口里。这些日子没有吃过一顿干净的饭,……”
说着说着小女孩嚎啕大哭起来,眼泪哭湿了北堂令歌的长衫。北堂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受了多大的委屈,伤心成这个样子。北堂也抱住小女孩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。小女孩哭声渐小,慢慢停了下来,随后北堂说道:
“你现在舒服一点没有?要不先把药喝了。”
“啊…!”
小女孩慢慢松开北堂令歌,当看到北堂英俊的面孔时。小女孩吓得一声尖叫,然后一直退到床角蜷缩起来,用警惕、恐惧、无助的眼神看着北堂,眼中尽是死灰色。
北堂令歌看着蜷缩一团的小女孩,自己的心揪了一下。想想自己的女儿可能也会是这个样子,北堂的心痛揪得更厉害。北堂暗暗想着:“自从出车祸后,就不知道她们过得怎么样,有没有人欺负,有没有吃饱穿暖,如果自己女儿像这位小女孩一样过得这么凄惨,那自己该怎么办?”北堂使劲甩甩头不能再想下去了。北堂现在更坚定要回去的想法,无论有多么困难多么复杂,也要想尽办法回去。然后,北堂轻轻对着小女孩说道:
“你不用害怕,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小女孩还是不过来,依旧蜷缩在角落里。北堂令歌温和的说道:
”你现在过得这么凄惨,如果我有心害你,就不会救你了。我凭什么花费这么大的功夫来救你,现在又害你,我吃饱了没事干吗?“
小女孩还是不为所动,北堂耐着心的说道:
“我也有一个女儿比你小一点。发生了某些原因我离开了她,不知她现在过得怎样。我也非常担心,可是我无法回去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小女孩终于有所动摇, 转过头用那毫无希望的眼神看了过来,北堂继续说道:
“我不会害你的,看见你就像看见我女儿一样。我对你好的,我的心也会好受一点,因为你太像我女儿了。顺便告诉你,我的女儿星星。你叫什么?”
“倾听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