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高档音乐厅。
中间是巨大的圆形舞台,周围是人工喷泉池,水面碧波荡漾,灯光旖旎斑斓。
舞台一角,洛栀一袭白纱长裙,坐在黑色钢琴三角架前,如同优雅高贵的公主,美如画卷。
她绝美的小脸,雪白的肌肤,漂亮的不可方物,一出场就惊艳了众人。
所有来这里消费的人都被这个极致美人吸引了,这样的倾城绝色,堪比人间尤物。
进出这个音乐厅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,要不然也不会一场表演下来能拿到如此高的报酬。
楼上的包厢里全是来享乐的人,无数双眼睛都注视着她。
洛栀暗暗捏了下衣角,擦干手心的薄汗。
她并不怯场,而是将近六年没有弹过钢琴,她怕自己因为生疏而弹错。
但是到了这个地步,开弓没有回头箭,既然上了就不能退缩。
洛栀深吸一口气,手指划过黑白钢琴键,开始寻找当初的感觉。
直到修长白皙的手指落下第一个音符,她终于坐在高雅的音乐厅中间开始了弹奏。
悠扬的琴声如同潺潺溪水,缓缓流了出来
与此同时,二楼的豪华包厢里,盛时渊和贺洲刚刚落座。
此时已经是夜场。
服务员送来昂贵的酒水后,便离开了包厢。
对于盛时渊还把他当朋友这一点,贺洲很是欣慰。
用盛时渊的话来说,真正的强者从不需要朋友,只有弱者才会抱团取暖。
尽管此人狂妄到了极点,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有狂的资本。
说来有点惨,但也不算太惨。
盛时渊向来心高气傲,目中无人,对旁人不屑搭理,更别提把人当朋友了。
于贺洲而言,盛时渊同样是他唯一的朋友。
在这个世界上,没有任何人懂他,盛时渊是唯一与他志同道合之人。
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
贺洲从胸腔里发出一声轻笑,同时开启一瓶酒,倒了两杯,好奇问道:“阿渊,你的两个孩子到底哪来的?”
盛时渊惜字如金:“你还是不知道的好。”反正说了你也理解不了。
与此同时,他的目光随着音乐声悠悠然往下看去,最后落在弹钢琴的女子身上。
从这个角度,只能看见一个背影,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那个背影有几分熟悉。
白色蓬蓬纱裙浪漫唯美,细白的手指如同跳跃的精灵。
盛时渊蹙起俊眉看着,但是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。
他承认那个背影很美,甚至跟洛栀有点像,但他不允许自己看除洛栀以为的女人。
他看向独自喝闷酒的贺洲,蹙眉道:“我以亲身经历给你个忠告,少喝酒少熬夜,别一心扑在工作上,小心猝死。”
之所以给他忠告,是因为贺洲跟以前的他很像。
两人很早之前就开始打交道,彼此之间再熟悉不过。
贺洲喝下一杯酒,抬起眼皮看向他,精明的眼底瞬间便捕捉到了关键词,“亲身,经历?”
紧接着,他嗤笑一声,打趣道:“你猝死过了?”
盛时渊睨他一眼,冷哼道:“爱信不信,你要是死了,可没有我这么好的运气。”
贺洲顿时一口酒不上不下,如鲠在喉,“真有你的,两个多月没见,一见面你就咒我死。”
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
盛时渊在绝交的边缘疯狂试探,偏偏他语气严肃的不像在开玩笑。
贺洲暗眸道:“再给我一点时间,等我拿下震天。”
……
音乐厅里,洛栀的钢琴演奏圆满结束。
白色聚光灯转移,周围瞬间暗了下来。
就在她起身打算离开的时候,突然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拦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