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寒生,你再抱紧我一点,我要摔下去了!”
“看路,看路!有坑啊!”
安宁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。
一开始,是真的怕摔,也怕自己太沉。
但是看江寒生抱着她越走越稳,安宁干脆趁机占便宜了。
她像个无尾熊一样,将江寒生抱的紧紧的,脸直接贴在了他的脸上,和他玩起了贴贴。
随着她越来越放肆,江寒生的呼吸,越来越粗重。
“江寒生……”
在安宁最后一次喊江寒生名字的时候,他直接亲了上去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安宁要说的话,全被堵住了。
她眼睛睁的比铜铃还大,江寒生伸出手,遮住她的眼睛,两个亲的越来越忘乎所以。
直到江寒生的手,环住安宁的腰,再从腰间,往上……
安宁抓住江寒生的手,不让他做的太过分。
过了好久,两个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。
这一下,安宁腰不酸了,腿也不疼了。
就是脸有些红红的,憋气憋得。
“你放我下来。”
对了,他们已经到了家门口了。
刚刚这个吻,就发生在江寒生抱着安宁进了院子之后。
江寒生依依不舍的将人放下来。
安宁低下头,掩饰住自己色心得逞的笑容。
再抬头的时候,一本正经的冲江寒生道:“早饭做好了,吃饭!”
江寒生:“药酒……”
“用不着了,我手已经彻底的不疼了!”安宁说着,还配合的甩了几下手。
江寒生还是不放心,但是安宁已经直接拉着人,往屋里走。
安宁只锁了房间的门,院子大门没锁。
开门桌上面条的香味,就散开了。
“赶紧吃饭,吃完饭你去上工,我看看家里还缺点啥,争取都补齐全了,中午咱们还是在自己家里吃饭。对了,我在家里没发现你的水壶,你的水壶呢?”
安宁指的是江寒生的军用水壶。
按理,他应该有才是,就算回来,这种东西,也属于私人物品,不会有人惦记。
江寒生:“我奶拿走了!”
“什么?”安宁站了起来,“不行,得拿回来!”
她男人的东西,轮得到外人用吗?
他们配吗?
“她还拿了你什么东西?”安宁问。
反正昨儿已经打过了,也不在乎,再打一架了。
趁着这次机会,将属于她的,全部拿回来。
“两套军装,一套被褥,军绿色的。”江寒生说。
那时候,他刚退伍回来。
除了大钱放在存折里,随身就带了五百块钱。
其实严格来说,那五百块,也不是江寒生给江老太的。
是江老太趁着他出去,让家里几个孩子翻他的包,翻出来的。
老太太那时候,说他在家里白吃白喝,这些年,也从未对她尽孝过,那五百块,既是孝敬,也是吃饭用的钱。
江寒生知道要也要不回来了,加上那时候,他爹死了,他心里还难受,也没有想过计较那么多。
不过他还有一盒子军功章,虽然被老太太拿走过,但是他吓唬老太太,那东西普通人不能拿,拿了会出事,老太太也就将军功章还给了他。
他去城里的时候,一并放到了辛叔那儿。
等回了城,确定了住的地方,再从辛叔那儿拿回来。
“拿回来,全得拿回来!”安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