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让她去，那她就没有理由推脱。
酒店里。
一张大床上，一场情事初歇，窗帘一拉开，夕阳照射了进来，更添了一丝暧昧的氛围。
可惜两个人各坐一边，过远的距离已经显示出了他们的关系并不像别人想象的那样。
顾菡夏懒洋洋把头发都拨到前面，伸出手把最后一个扣扣好，想站起来，却发现自己没力气。
今天这个男人好像发了疯，比之前更过分。
她的腿都软了。
“我的脸都毁了，你为什么还要纠缠我？”
顾菡夏真的好奇，她真没想到有一天，自己都已经身陷囹圄，快要过不下去了，这个男人还愿意跟她来做这种事。
“我们两个人已经签了合同，这是你必须要履行的义务。”
简短的话语，给出了解释。
想笑就笑不出来的顾菡夏，又摸上了脸上那纵横的疤痕，那不同的触感，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曾经遭遇过什么样的羞辱。
“那我已经履行完义务了，现在可以走了吧。”
深吸了一口气，顾菡夏忍着全身的酸痛，重新站了起来。
男人全程没有再说话，他俊美到不可思议的脸上，没有任何的表情。
这个人床上跟床下，一向都是沉默的。
顾菡夏习惯了。
但在临走之前，顾菡夏深吸了一口气，强行把心里其他的复杂情绪都压下去，对着他说道：“我以为我作为一个替身，脸是很重要的，现在看来身体也很重要，你是不是被我迷住了，才会在我变成一个丑八怪，以后还要找我来？”
然而她刚说完，下巴就被一个人用大力捏住了，跟他深邃的眼眸对视，顾菡夏脸上没有任何的害怕。
“我说的不对吗，我作为一个替身已经不够格了，你最喜欢的脸都失去了，你还要来缠着我，不就是因为我的身材？”
“不是，是你还有价值，你那么贱，玩不坏，我在她身上永远都不敢做的事，却可以全都施加在你的身上，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？”
男人的声音不高，但顾菡夏却冷笑了一下，他说的没错。
“啪！”
顾菡夏给了他一个耳光：“你说的很对，下次叫我来提前说，我怕耽误我工作。”
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，直到把门关上，男人也没有挽留。
好像两个人仅仅就是做了一件男女之间会做的事，离开了这个酒店，他们依旧是陌生人。
不过他们的关系的确是这样。
如果不是得到了这个系统，顾菡夏可能已经跟这个男人分道扬镳了，但他目前的利用价值还很大，顾菡夏没有那么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