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刘琏的突然认主,宋青书一脸懵逼,这么突然吗?可是我才刚开始想啊!你比我还急吗?别这样,人家还没准备好。
宋青书,连忙扶起刘琏问道:“刘兄,你这是?”
“主公,你可知我为何被逼离家远遁?”
“额,别!不管以后如何,先别叫我主公,还是叫我青书就好。先说说你的事吧!”
“家父虽说在元庭为官,但是一直心系汉室,所以一直多有维护汉人,必然和一些蒙古贵族产生冲突,这些蛀虫不掌大权却又自大无比,十分难缠,宛若泼皮。一直纠缠竟是在无意中发现了我父子支援义军的蛛丝马迹。”刘琏说道。
“既然刘先生现在无事,刘兄又被追杀,难道刘兄手上有东西?”宋青书好奇问道。
“没有,家父算无遗策,贼人只是气急败坏,想要抓住我威胁父亲,此事一过父亲深知书生无力,各地义军皆是不成气候,便乘机派在下出门,希望寻得志同道合之人,或是觅一明主辅佐,初时见主公出手英气不凡,为人果敢,心下好奇,便是同主公上得武当。”
“当日见主公出手击杀元军,行事谨慎,主公宽厚仁爱,却又杀伐果断,有才有势,便有了今日。”刘琏诚恳说道。
宋青书长呼一口气,说道:“抗元之事太过重大,方才也是被刘兄一激,不怕刘兄笑话,青书迷茫多年,今日才得以明见本心。”
“既然刘兄有心,青书自然欣喜,但此事重大,当从长计议,刘兄也不用称呼我为主公,你我心中明了即可,当下武当将有大事,此事容后再议,我们先去看看玉京师弟。”宋青书说道。
刘琏知武当大事将至,当即应下,二人便同去探望白玉京。
只见白玉京面色苍白,一块绷带斜挎胸前,正躺在床上看书,竟是一本兵书。
经过刚才的事,宋青书心中明了,关于刘琏以前的总总古怪都没解释的通了。当即笑到:“你给的?又在诓我们的武当少侠看兵书?”
刘琏哈哈一笑:“这可不是我诓他,这是白兄弟自己找我要的。”
听到声音,白玉京挣扎着要起身,宋青书急忙阻止,让其躺着休息。
“还没来得及谢过师兄救命之恩,却又劳烦师兄过来看我!师弟实在抱歉!”白玉京虚弱说道。
“哪来那么多恩啊义的,你我同门兄弟,在外厮杀,便是要互相扶持,敢于把后背交给彼此,这种不用再说了!”
“别人怎么想我不管,我白玉京有恩必报!往后师弟这条命便是师兄的了,往后必将忠于师兄,但有违背,天打雷劈!”白玉京大声说道,却情绪过于激动,牵扯了伤口,顿时豆大汗珠落下,甚是吓人!
宋青书正要再说,刘琏却拦下了,说道:“关于白兄弟的士气,我倒是知道不少,白兄弟不介意我告诉你大师兄吧!”
“玉京已然对大师兄性命相托,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!”
原来白玉京本为官宦子弟,却不料被蒙古贵族欺压,家破人亡,只留的白玉京在老仆掩护下逃脱性命,而后栖身镇远镖局,决心弃文从武,以报家仇。
本来打算在武当艺成之后前去投靠义军,但是刘琏已然决心辅佐宋青书,当然不会再让白玉京去往他出。
无事刘琏说道:“不瞒白兄弟,青书有意起兵抗元,在下也已决意辅佐,拜为主公,不知白兄弟可愿与我等共举大事?”
白玉京当即情绪激动,不顾宋青书阻拦,挣扎起身,直接跪在地上:“白玉京拜见主公!”而后直接晕厥过去!宋青书将之抱到床上,盖好被褥。
“刘兄这是为何?”宋青书怒问道。
“白玉京,自幼读书,通事明礼,有心家庭变故习得一身武艺,而且对于兵法颇有天赋,活脱脱一个统兵帅才,在下哪里能放过!”刘琏只是解释,也不生气。
宋青书只是不语,既然已经决定起事已然也是想要多纳英才,白玉京才华出众,武当上下无人不知,宋青书怎么会不喜欢,反问道:“可是,也不能以恩相挟,更何况现在哪来的兵给他带?”
“主公,你急躁了,起义这种事哪能一蹴而就,自然是从无到有徐徐图之,兼有我一直和白玉京接触,早就明白他的心迹,对于他,我已经有了安排。”
主公你可知什么是重耳在外而生?琏思索多年,已有腹稿,而白玉京正是办这件事的不二人选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