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吗跪不跪下,跟我们二少道歉!不然打死你。”
“哈哈,不仅打死你,连你儿子也要倒霉!”
“对啊,得罪我们二少,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。”
他们嘴里的二少,正是云飞扬大伯家的二堂哥云飞义!
不过现在,呸!那狗篮子畜生再也不是狗屁堂哥,而是辱父之仇,不共戴天的仇人!
此刻,云飞义正叉腰站在一边欣赏家奴围殴云中君,脸上得意洋洋,心里酣畅万分!
“辱我父者,死!”
云飞扬怒吼一声,像一头疯虎猛扑进狼群。
他双眼血红,状若疯狂。
一个家奴猝不及防,正抬起脚准备往云中君脸上踹,忽然身子腾空飞起,如腾云驾雾,还没落地人就晕了过去。
云飞扬身法是“猛虎下山”,气势汹汹。
招式是“饿虎扑狼”,全身力气凝聚在手肘,猛烈撞击灰衣家奴腰部。
那家伙像被速度一百码的汽车撞过,口中鲜血喷成一道彩虹,落地之后,一动不动,就算治得好,腰子都废定了。
另外几个灰衣家奴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,看清是云飞扬,一个个骂骂咧咧,围了上来。
云飞扬静立当场,眼神冰冷,看他们像看几个死人一样,同时缓缓从腰间拔出双刀!
现在不是同学间的比武切磋,这些人也不是自己人。
还有什么可顾虑的,云飞扬此刻,只想要他们死!
看到云飞扬冰冷的眼神,和寒光闪烁的双刀,几个围拢来的灰衣奴仆瞬间畏缩。
云飞扬一个虎跃步,单刀劈下,一个退到两丈远的灰衣奴仆衣衫尽裂,从脖颈到小腹,凉飕飕火辣辣。
他刚要庆幸保住性命的时候,突然脖子一凉,眼神呆滞地委倒在地。
接着,云飞扬右手一抖,杀猪刀电射而出,没入第一个倒地的灰衣奴仆胸膛。
那家伙在昏迷中哼都没哼一声,死的不能再死!
云飞扬暴怒之下,一出场便连杀两人!
还有三人,顿时吓尿了!
一个个腿肚子抽筋,想逃都逃不了。
“啊,饶命,打你父亲的人已经让你杀了,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······”其中一个奴仆噗通跪倒,拼命磕头求饶。
云飞扬缓缓闭上双眼,父亲被殴打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烁不停。
突然,他一跃而起,双目如电:“不杀你们,不足以洗刷我父亲今日所受之辱!要后悔,等下辈子吧。辱我父者,死!”
刀起头落!
另外两个奴仆也被一刀一个结果掉,临死前屎尿流了一地,散发阵阵恶臭。
处理完奴仆,云飞扬回头,冷冷望向云飞义。
云飞义瞬间感觉一股冰寒之气笼罩全身,不由自主蹬蹬蹬连退几步。
幸亏身边最后一个奴仆眼疾手快扶住他,否则真就被云飞扬的目光吓得跌倒在地了!
云飞义很快反应过来,重新变得有恃无恐,这里是街上,周围还有外人,不信云飞扬敢对自己怎么样。
至于被杀的几个奴仆,他根本不关心这些下人的生死。
他们在云飞义的眼中,无异于猪狗牛马,可以随意打杀,死了就死了,废了就废了,跟他没任何关系。
没有用处的奴仆,死了都是活该!
云飞扬指着燃烧的房子,冷冷地问:“云飞义,这是你干的?”
云飞义哈哈大笑,像欣赏一副精美的画作:“不错,是我放的火。不过这是我云家的产业,我爱烧便烧,你能怎么样?”
“我父亲,再怎么说也是你父亲的亲兄弟,你的小叔。你竟如此对他!你还有一丝良心吗?”
“哈哈,一个废物而已,我对他讲什么良心,你一个野种有资格指责我吗?”
云飞扬怒极反笑:“呵呵,你爹不念亲情,六亲不认,把重病在身的亲兄弟赶出家门,所以才培养出你这样狼心狗肺、无情无义的儿子吗?”
云飞扬把心里对大伯云中雷的不满,终于发泄出来。
但父亲迷迷糊糊透露的阴谋暗害,太过耸人听闻,他没有确切证据之前,不想说出来。
云飞义面色一沉:“你敢骂我爹?我看你跟你废物爹今天都别想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