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吃的就帮忙工作,出卖劳力。
“舒服。”
一碗热粥下肚,姜轶长吐出一口气。
女孩子还是要吃的斯文些,秦曜吃的细嚼慢咽,碗中白粥不过才少上小半。
兴许是因为姜轶吃饱了没事干,右手撑在脸颊上,双眼无神的看向秦曜。
那视线并无任何情绪,任何意思,只是单纯的像是发呆一样的看着。
但只是这样,就让秦曜霜雪般的脸颊开始发烫,哪怕她强忍着不去多想,将专注力放到白粥上,却也依然避不开脑海的胡思乱想,脸色红润得好像发烧。
她像是浑身难受一般,像是大庭广众之下社死一样。也不管斯文不斯文了,狼吞虎咽大口的将白粥吞下,想要快速逃离这幅奇怪的局面。
只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白粥的温度,哪怕是现在寒冷的天气,白粥的底层也不是那么容易冷却下来的。
喝下的白粥滚烫,咽喉处顿时如火烧般难受。
“咳咳”
秦曜脑袋迅速转向一旁,呛出了声,嘴里的白粥也吐出不少。
犹豫下意识的捂住嘴,嘴里吐出的白粥有些许喷溅到手心中,还有些许说不清是唾沫还是白粥的溅射到袖口上。
如此失态,她的面色更加红润,耳根都滚烫无比,眼中水盈盈的眼光不知是白粥烫出来的,还是羞涩不已无地自容。
如果是个现代人,大概现在已经想找个洞钻进去了。
可惜秦曜不是,她脑子里只能像团浆糊一般,完全宕机。
她慌乱的擦拭着袖子。
姜轶有些哭笑不得,这丫头怎么这么冒失?
他就发个呆,怎么就呛着自己了?
他连忙将秦曜仓惶放下的小碗挪开,以防她慌乱之下碰倒。
然后便伸出手去,将秦曜不慎洒露到石桌上的白粥清理掉。
还没等他清理几处,秦曜就忽的停下手,转过身子来,一双手倏地压到他的手背上来。
只是突然这么一碰,秦曜就犹如电触似的,又迅速将手收了回去。
慌乱得就好像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。
男女授受不亲啊这是。
姜轶哭笑不得。
‘口水手心里的沾到他手上了。’
秦曜急得都快哭出来了。
姜轶看她着急万分的样子,安慰道:“你别急,你先把衣服擦擦,我把桌子清理下。”
说着,他就又伸出手去。
秦曜下意识探出手去,被她硬生生止住,她强忍着内心的羞涩,脸色红润,嗓子有些沙哑的口吃道:“脏”
那上面有她的唾液。
她伸出手去在半空中划道,想要阻止姜轶。
“脏?”
姜轶看了看干干净净的桌子,这白粥就更不用说了,白花花的能吃进嘴里的,能有多脏?
秦曜急得就差蹬脚了。
姜轶头一次见她还有这么羞涩的神色,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。
稀奇。
没见过。
好看。
可爱。
想
秦曜见他停下下来,也没心思注意他的神态,掏出手帕将衣服上的白粥擦拭了下。
然后迅速地将石桌上的一并收拾了,这才松了口气。
鬼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。
如释重负了属于是。
冷静下来后,嘴唇微微撅起,目光幽幽的看向姜轶。
要说她为什么这么失态,她觉得姜轶得负一半不,所有的责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