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天大老爷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呀!”
那妇女一上堂就跪下痛哭流涕,嚎哭道。
“好好说话!”
妇人把儿媳妇在罗氏医馆被开膛破肚取子,现在死了的事儿说一遍,跟之前在街上说的没什么不同。
而且她指着的人正是红豆,至于罗大夫,她并没有指,因为想起之前在镇上的时候,有不少人帮罗氏医馆说话,她脑子一转干脆就不攀扯罗氏医馆了,就指着红豆一个人,因为她知道红豆不是罗氏医馆的人。
“这个妇人并不是医馆里的,是突然被叫来的,她来了就进了我儿媳妇那间产房,也是她给我儿媳开膛破肚的,求青天大老爷做主!
他们得赔我儿媳妇!”
“红氏你有何话可说?”
敖县令例行公事问话。
红豆拿出之前让那产妇丈夫画押的契约书。
“那产妇确实是我给剖腹取子的,是产妇丈夫和婆母他们自己同意的。
并且当初产妇难产也是他们自己要求保小不保大,当时也不少百姓在,他们可以作证。”
红豆这句话说完,外面围观的群众里,当时确实知道这事儿的,就冒着险高声道:“是的大人,当时那产妇都已经没了知觉,这母子俩哭着喊着保小不保大!”
“是啊,是啊,我当时也在场。”
“我当时也在场,我也可以作证!”
……
当下有十几个人喊着,可以为红豆作证。
那产妇的婆母有些神色闪躲慌张。
“大人不是那样的,可她给我儿媳破腹取子的,这有违人伦……”
“啪!肃静!”
敖县令一声严厉,顿时没了声。
“红氏你继续说。”
“我尽力将那产妇也保住了,是他们自己照顾不周,导致产妇生死,民妇拒不认罪。
罗氏医馆也拒不认罪。
且请大人让仵作给那产妇验尸,那产妇死了至少有一天以上他们才来,此事定有蹊跷。”
红豆又继续道。
敖县令点头,命案不用被告或者原告提出要求,也是要给尸体验尸的,红豆刚说完,仵作就出现。
敖县令点头仵作就要验尸,那产妇的婆母突然扑在了产妇身上。
“不行!
死者为大,这都死了还要受此屈辱,我不同意!”
“啪!”
敖县令惊堂木一拍,吓的那妇人也不敢哭了,可还是没从产妇尸体上起来,意思很明显,不让尸检。
敖县令对那一家人没了耐心。
“即便你们不让尸检,你儿媳妇的死,也与红氏、罗氏医馆无关,是你们自己按的手印同意的。”
敖县令正要说退堂,红豆却不想放过那妇人,重新跪下。
“民妇状告这恶毒婆母,无良丈夫,那产妇是被虐待至死,还请大人明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