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桥二桥的大伯和大伯母已经赔了钱,心里骂骂咧咧的正准备走呢,都已经要跨出衙门的大堂门槛了,红豆等着他们出去了也带着大桥二桥赶紧回家乡菜,结果大桥拉着二桥又对着敖县令跪下。
“民女还有一事求大人做主。”
“说。”
敖县令也是可怜大桥二桥,要不是因为他们遇见了红豆,估计如今还是乞丐呢,说不定也已经饿死了。
“我与弟弟要自立门户,与他们断绝关系,还有家里的地契房契,也请大人重新帮着做一份,我们想自己拿着。”
大桥一想到今日大伯和大伯娘过来是干什么的,她就心中发寒。
虽然现在敖县令帮他们主持要回了田产,但她和弟弟还是没有能力把那些田地给保护住,还得白送给村族里种。
他们也知道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,毕竟那个村子里面没有一个是好的,让他们出钱租或买,那更是不可能的事。
既然已经知道那些人的德性,所以他们姐弟俩想直接断了所有问题,田产现在给村里他们不在乎,但有了地契房契,以后要不要是他们说了算。
他们自立门户以后大伯和大伯娘也别想借着是长辈的名头,给她说什么婆家想要控制他们都没用了。
这样也可以杜绝他们再来家乡菜闹事,下次再来的话,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,他们就可以随意的驱赶甚至打!
红豆真的被大桥想法惊讶到了。
这些其实她之前也想说的,但是这里的人总归思想比较守旧,她这个外人也不好多说,也怕自己这边说着自认为为他们好的话,结果人家关系又好起来,那她就成了里外不是人了。
毕竟人家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,而自己与他们的关系就是一个外人。
现下见他们自己能做出这样的决策,那是再好不过了。
敖县令同样对说出这番话的大桥另眼相看。
“你可要想清楚了,你们如今没有任何亲人,他们是你们唯一的亲人。
若是本官今日将你们与他们断绝关系的事实坐实了,往后你们后悔也是没用的。”
敖县令作为负责任的父母官,还是要多嘴提醒一句,以免他们现在小,以后后悔。
“想清楚了不后悔。”
姐弟俩异口同声点头。
走到大门口的大伯夫妻俩不可置信回头看着那两个小杂种。
他们本想着赶紧回村,以他们是大桥二桥大伯和大伯母的身份,还是可以明目张胆的种他们家的地,村里人也不会说什么,但没想到这两个小杂种竟然会说出要与他们断绝关系的话。
这是真的,彻彻底底要与他们撕破脸?
敖县令明白两孩子,也挺赞同,确定他们不反悔,立即着手开始写他们的新户籍。
因为他们姐弟俩的事特殊,也不用专门去村里找村长应证,人口更是简单了,户口以二桥为户主,大桥是女子不能为户主,因为她还要嫁人。
祖宅是哪儿的,房子田地多少都在上面写的清清楚楚,让姐弟俩都按了手印,敖县令拿了自己的县令印章在上面盖戳。
“收好。”
“多谢大人!”
大桥拉着二桥,激动的又给敖县令磕了三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