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帝眼底闪过狠色，“云墨天能练，朕自然也能练！”
苏公公低下头，知道劝不动。
也不再说什么。
“今晚朕就要开始，你去帮朕寻找新鲜有力的心脏！”
想到上次撕咬那些罪犯心脏时候的痛快，明帝眼底闪过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期待。
苏公公低声答应。
这边，云卿寒到了云九宫里。
云九已经醒了，似乎哭了一场。
云卿寒进来的时候，她正窝在无相怀里。
“卿寒，你回来了？”
见云卿寒进来，两人有些不好意思，连忙分开。
云卿寒望着脸色微红的两人，有些好笑。
“爹，娘，你们这是做什么？我又不是外人，也不是小孩子，难道还看不得你们抱抱了？”
云九脸更红了，低声道：“这么多年来，我和你爹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，竟也养成了习惯。”
当众不敢亲密，亲密就想避开人。
人多的时候，两人更是连对视都不曾有过。
云卿寒好奇地问：“神族为何不同意您和爹爹在一起？”
无相好歹是天下第一呢。
云九微微叹了口气，望着云卿寒道：“你爹他身份特殊，家中跟神族有些矛盾……”
无相轻咳了声，摸了摸她的头发。
“九儿，不提了。”
见两人都不太想说，云卿寒只好揭过。
云九也转移了话题，问云卿寒：“卿寒，如今既然证明当年之事是姜姝和方丈所谋，你准备怎么做？”
据她所知， 云卿寒跟将军府来往很是密切。
云卿寒沉默了片刻，道：“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吧，该死的人已经死了，该好好活着的还是得好好活着。”
她有些恨姜姝，可姜权和姜老妇人，却对她不薄。
她不想两位老人这般年纪再遭重创。
当年之事已无足轻重，就此过去也无妨。
“卿寒说的对。”
无相颔首，一双冷寂的眸子凝望着她：“如今，元家这边只剩下元卿月了。
明帝恐怕也厌弃了她，卿寒，若是你想要报仇，爹娘可以跟明帝说，让他找机会把元卿月交出来。”
有神族的威严在，明帝应该会同意的。
反正，他早晚也要废掉这个皇后的。
云九缓缓点头：“明帝一直想要神族的秘术，若是他不肯，大不了给他一些秘术……”
“娘亲。”
云卿寒唇角扬起，眸底寒意凛冽，“不必这么麻烦，我留着元卿月还有用。”
元卿月跟云墨天还有联系，两人都是帮明帝一步步走向深渊的最好利器。
等起兵的时候一网打尽，也不迟。
她要看着元卿月自掘坟墓，一步步地走向灭亡！
云卿寒已经吩咐阎罗殿的人去盯着元卿月。
宫里还有苏公公作为眼线。
元卿月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里。
她要看元卿月万分不甘地在泥泞里扑腾，挣扎着起来，再绝望地摔死。
这就是元卿月恶毒狠心的代价！
“也好，卿寒，这些事情，你自己做主就好。”
云九看见她眼底冷光，也不敢说什么，只柔声道。
云卿寒微微颔首，却想到另外一件事来：“对了，娘，我需要大长老二长老帮我找到云墨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