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由那血液溅了一脸。
都毫无察觉。
云墨天满意地看着明帝，桀桀怪笑了起来。
“皇上，你很有天赋，等一会儿，老夫亲自给你传授功法！”
明帝精神大振，撕咬的更用力了。
苏公公站在门口，紧紧地逼着双眼，吓的浑身冷汗。
他不敢往里看一眼，更不看发出一丁点的动静。
生怕下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就是自己。
摄政王府。
元卿寒检查过了云九的眼睛，确定了她的基本情况。
云九的情况，竟比无相的还要轻一些。
元卿寒顺利地给她做了手术，不过休息了两天的功夫，她就能恢复了光明。
所有人都站在她面前，等着元卿寒为她摘到纱布。
云九双手放在膝上，显然很是激动。
“娘，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。”
元卿寒勾唇，期待地看着她：“要慢一些，缓缓的。”
她多年不曾见过光明，虽然能看到微弱的光芒，可如今双眼全明，若是一下子猛进光，恐怕也会刺激的受不了。
云九按照元卿寒的指使，缓缓地睁开了一条缝隙。
无数光亮照进双眼，比她平日里看到的光要强上许多。
她吓的连忙闭上了眼睛，过一会儿，才重新睁开了一条缝。
如此反复几次，云九终于适应了光线。
元卿寒的影子就站在她面前，从朦胧逐渐到清晰。
看着元卿寒那张和自己几乎相差无几，只是年轻许多的脸，云九再也绷不住泪水，瞬间决堤。
“卿寒……真的是你，你真的是我的女儿！”
云九激动的浑身发抖，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元卿寒，痛哭流涕。
前两天，虽也真真切切地碰到了元卿寒，触摸到了她。
可只有无比真切的亲眼看到的时候，那种澎湃的感情，那种无与伦比的真实感和血缘感，瞬间击溃了她的情绪。
元卿寒眼底也泛起泪光，却依然保持理智。
她声音哽咽，安慰道：“娘，你眼睛刚好，不能流泪，快别哭了。”
“好孩子，这么些年，是娘对不起你，让你受苦了……”
云九深吸了口气，欣慰又心疼地看着元卿寒。
虽然元卿寒精神不错，可从她那双平静却晦暗的凤眸，从她的从容的气质里。
云九却能真切地感受到，元卿寒是经历了许多难以言喻的磨难，才会变成这样。
大长老和四长老站在一边，眼底也有动容。
“当初如果不是我们这些老顽固太过冲动，执意要把你们抓回去，你们也不会受伤，这么多年难以相见。”
四长老叹了口气，吹了吹胡子，对大长老道：“大哥，我们欠小九儿无相一个道歉，更是亏欠了卿寒这孩子。”
大长老当机立断，道：“小九儿，无相，从此以后你们夫妻想怎么在一起就怎么在一起，我们不再管你们，如何？”
云九和无相对视一眼，眼底难掩激动。
“多谢大长老四长老，那神族……”
大长老撇了撇嘴：“依然按照你的计划来管理，满意了吧？”
云九这才彻底放松。
“至于卿寒么……”
大长老意味深长地打量元卿寒：“你是我神族真正的神女，现在，也该让你的真正身份昭告天下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