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卿寒，朕本以为你没什么用处，没想到你医术这么好。”
元卿寒的医术，整个太医院都无人能及。
元卿寒勾唇轻笑，谦虚地道：“皇上过奖了。”
“皇上，瑞王殿下来了。”
苏公公进门，恭敬地禀报，有意无意地看了元卿寒一眼。
元卿寒眉头微动，“皇上，那卿寒就先告辞了。”
“不必，朕正好有话要问你们。”
明帝威严的脸上情绪难辨，对苏公公道：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萧承瑞进门，一眼看见了元卿寒，脸色变了变，才行礼参拜。
“见过父皇，父皇千秋万代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明帝声音平静，听不出喜怒：“瑞王，你可还记得元卿寒？”
萧承瑞冷冷地看向元卿寒，唇角扬起狞笑。
“就算她化成灰，儿臣也认得她。”
元卿寒唇角轻勾，“看来瑞王对我用情至深啊。”
萧承瑞脸色大变，恼羞成怒地道：“元卿寒，你能不能要点脸？”
元卿寒毫不在意地道：“不要脸的是谁，谁心中有数。”
眼看着御书房里氛围剑拔弩张，两人恨不得打起来，明帝脸色沉了沉。
“够了，朕今天过来，是要问你们正事。”
“皇上尽管问，卿寒必然知无不答，答无不尽。”
元卿寒不再跟萧承瑞斗嘴，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。
萧承瑞只好也道：“父皇请问。”
“你们两个既然都知道未来之事，那朕问你们，柳月白最后可嫁给瑞王了？”
明帝脸色看不出喜怒，漫不经心地看着两人问。
萧承瑞心中一凛，握紧了手指。
“父皇，您是大宁皇帝，九五之尊，让她嫁给谁，她就得嫁给谁。”
明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，看向元卿寒：“元卿寒，你来说。”
元卿寒深吸了口气，平静地道：“皇上，在我看到的情景之中，柳月白没有嫁给瑞王，反而嫁给了一个书生。”
萧承瑞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：“元卿寒，我看你是要故意破坏本王的婚事！”
元卿寒讥讽地看了她一眼：“瑞王，我说的是不是实话，你心里再清楚不过。”
顿了顿，她又道：“不过，在我心里，天下任何女子都不该嫁给你。”
萧承瑞紧紧地握住拳头，眼神狠厉。
元卿寒这是什么意思？嘲讽他？
还是……他内心深处还在眷恋着他？
一定是这样！
否则她也不会出言嘲讽，处处留意他，还和他作对！
萧承瑞深吸了口气，骄傲地仰起头，眼神诡异地看向元卿寒。
元卿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，有些不舒服。
萧承瑞这是疯了？为何一直用那种了然的眼神看着她？
“够了。”
明帝手指缓慢地在腿上叩击，皱眉道：“为了柳月白的婚事，柳丞相已经几次求着要见朕，朕也不能一直躲着他。”
“今早下朝之后，柳丞相特意求见朕，说柳月白不知是疯了还是被鬼上身了，请朕取消婚事。”
萧承瑞震惊抬头：“父皇，万万不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