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管她,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君千绝负手站在窗前,冷峻的脸上,眉头紧皱:“还有,加快寻找虎符的下落。”
沉风和暗卫无声地退了出去,偌大的书房里,只剩下君千绝一人。
看见桌子上摆放的檀香木盒,他眉头紧了紧,打开了盒子。
一套紫玉首饰,在月光下熠熠生辉。
瑞王府,管家已经跟林肃遥很是熟悉,把父女两人安顿下来。
“管家,带我去看看王爷。”
林肃遥深吸了口气,冷冷地吩咐道。
管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,可还是把人带到了萧承瑞的卧室。
萧承瑞人醒了,高烧却还没退,温宁和一个丫鬟正在伺候他吃药。
“都出去吧,我来服侍王爷。”
林肃遥如同进了自己家,大大方方地接过丫鬟手里的药碗,把她和温宁打发了出去。
温宁脸色怪异地走了出去,站在长廊下问管家:“里面那位姑娘是谁?怎么从没见过?”
管家撇了撇嘴,不屑地道:“是一个县令的女儿,说他们家曾是摄政王的救命恩人,如今为了王爷跟摄政王府闹翻了……”
温宁眼神复杂地往屋子里看了一眼,“她要住在瑞王府了?瑞王刚刚和离,就不怕人闲话吗?”
林肃遥搬进来,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了。
管家讥讽地笑了:“王爷是男子,有什么好怕的?主动送上门来,哪里有推出去的道理?”
更何况,如今萧承瑞整个人都处于暴怒和受伤之中,无论身体还是心理。
这种时候,最缺的就是女人。
“啧啧,元姑娘离开瑞王府果然是明智之举。”
温宁啧啧称奇,低声嘟囔道:“若是跑的晚了,估计要被恶心死……”
管家听了个一清二楚,不满地瞪了他一眼,却没说什么。
房间里,林肃遥温柔小意地端着药碗,一口口地喂萧承瑞喝药。
萧承瑞俊脸憔悴,咳嗽着问她:“林姑娘,你来瑞王府,岂不是要跟摄政王府决裂?”
林肃遥脸红了红,杏眼里满是羞涩。
“瑞王殿下,今天回去之后,我跟摄政王大吵了一架,您是人中龙凤,他却不过是个军营里死战出来的莽汉,凭借着皇家的赏识才有了今天的位置。”
“可他不知感激就算了,竟还挟功镇主,还联合元卿寒如此欺辱您,真是罪该万死!”
林肃遥说着说着,激愤了起来,萧承瑞脸色铁青,眼底通红,不知是气的还是烧的。
“林姑娘,你说的对,君千绝和元卿寒没有资格这么嚣张!”
萧承瑞紧紧地握着拳头,眼底满是狠色:“你既认识君千绝许久,也该知道他的底细,林姑娘,可有什么能用来对付他的吗?”
林肃遥咬了咬下唇,脸色凄楚地抬眸看着他。
“瑞王殿下,当初他和一个下人逃难来到我家,我林家养了他们多年,他在林家的地位本和我无异,可如今我和爹爹来京城投奔,却被他扫地出门,如此狠心无情狼心狗肺,不知算不算?”
萧承瑞眸光阴毒:“自然算,如此一来,就可伤他民间声誉,等没了这些,再着手对付他就容易多了!”
林肃遥温柔一笑,羞涩地望着他:“瑞王,您真是英明睿智,如果不是被奸人所害,必能大展宏图……”
萧承瑞心底一软,温和地看着她:“林姑娘,你真是本王知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