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是吗?你儿子是谁啊?”
凌舒第一次遇到不怕皇权的百姓,不免好奇她儿子如何英雄了。
夏婆子骄傲的昂起头,“我们和程将军是本家,我儿子得程将军重用,是守护北大门的兵头程路,
我们栖城百姓都是为楚家守护江山的,不然你们这些人,哪能那么逍遥自在的过日子。”
她的话,引起了其他妇人的共鸣,她们看着凌舒的眸光,含着怨念。
凌舒看了她们一眼,冷嗤一声,“你说的对,没有将士守护边关,不止我,还有你们,也都难过上安稳日子,
所以,那些包子就是给那些英雄吃的,而你却恶毒的往包子上吐口水,
你是认为将士只配吃你的口水,还是你们一家是天泽的奸细,来害我们的将士英雄的?”
其他妇人一听她这么说,都齐齐骂起夏婆子
“夏婆子,你偷伤兵吃的包子,现在还来吐口水,你丧良心。”
“这包子,是公主给伤兵补身子的,你做这等恶事,小心你儿子,上了战场,第一个被天泽兵砍头。”
农村妇人不识字,指责的话,越说越恶。
夏婆子气的咬牙切齿,看着凌舒就冲了过来。
凌舒身子一侧,再一个勾腿踢,夏婆子摔个狗啃泥。
“毁了给伤兵们的包子,又来行刺本公主,夏婆子,你这么想去阎王殿,本公主成全你。”
凌舒从角落捡来一根细板子,对着夏婆子就抽打起来。
她的力气不小,下手也没有留情,不到三十下,夏婆子的臀部,就出了血水。
院中嗷嗷叫的声音,把其他妇人吓得半死,公主的钱,不好赚啊!
程远封接到属下汇报,说凌舒暴打百姓,匆匆赶来了,跑进院子,就见夏婆子,已经晕死过去了。
凌舒看向他,怔了一下,随即挑眉浅笑,“少将军来的好,正好我的手打疼了,一百棍,还差二十下,你来执行吧!”
程远封捏捏拳头,无声的接过木板,重重的把二十下打完,才看向凌舒,“公主还有何吩咐?”
“这婆子朝我那包子里吐口水,还意图行刺我,一百棍是本公主出气的,至于她的罪,就按南楚律法处置。”
“是,”程远封对身后跟来的两属下招招手,“把这行刺公主的刺客送去衙门,告诉李大人,按南楚律法严惩。”
“是,少将军。”
两属下拉起夏婆子走了。
程远封对凌舒躬身行礼,“公主,没有别的事,微臣就告退了。”
凌舒指着包子,微抬下巴,“还要麻烦将军把那被夏婆子吐脏的包子,送给她儿子,让他赔我一两银子,
另外,为了惩罚他老娘吐口水一事,我要他把这一百个包子一个时辰内吃完,做不到,就是违抗皇命,本公主就剁了他。”
“是。”
程远封咬着后槽牙,亲手抱起那一笼包子,出了大院门。
凌舒眸光流转,程远封比他弟弟程远哲聪明多了。
明知她是故意杀鸡给猴看,也能配合她演戏,帮她维护公主尊严和形象。
院子里被留下来的八十个妇人,齐齐跪地,“公主饶命,我们以后会好好干活,绝不偷包子。”
凌舒看她们瑟瑟发抖的样,嘴角溢出笑,“都起来吧,我这人很好说话,我出钱,你们出力,事情做好了,我只会赏,不会罚,做不好,夏婆子就是你们的下场。”
“谢公主,我们记住了。”
“好了,把包子装好,分给外面的伤兵吃。”
“是,公主。”
妇人们麻溜的把包子装进篓子,没了一点散漫之意。
包子分完,院子收拾干净,妇人们离开了,凌舒从空间取出几篓子海鱼,留着明天熬汤。
回到宅子,乔无忧已经把饭菜做好。
这段时间跟着凌舒,她不止皮肤白了,还学会了做饭。
凌舒刚刚闻了鱼腥味,现在没有一丝胃口,和乔无忧说一声,就回屋睡了。
乔无忧跟着她,从未见过她有慵懒疲惫的神色,心中回想着,这几天主子的精神头一直不好,还特别的嗜睡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
“喂,臭丫头,你在发什么愣啊?”
明笙笙回来见乔无忧在走神,就拍了她一下。
乔无忧瞪向他,一脸嫌弃,“别碰我。”
“嘁,谁稀罕碰你,我是帮你回魂。”
明笙笙左右看看,找了一圈,也没有看到凌舒,“我师伯娘呢?”
“主子她累了,先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