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胡大夫的话,他的脸上有了几分窃喜的表情,对台上楚舜华和宋昀之拱拱手。
说:“公主,宋大人,今日这煮茶的水和煮茶的茶具,皆是县衙提供,唯有茶叶和煮茶的人,是各家茶铺子所出,这问题出在哪里,不言而喻了吧!”
杜文生不卑不亢,大声说:“即便是凌家提供,那也不能证明这凌家的花茶有毒,还请宋大人明查。”
卢仕奇从云州回来,知道雅茗街出了一个花缘茶铺,就日夜的研究他们,听到那些茶商对花茶感兴趣,就有了做花茶的心思。
他也拱手笑着说:“宋大人,这证据摆在眼前,你若因为凌家是你邻居,又是一家子美人的,就偏袒她们,我们这些丑人可不服啊!”
宋昀之知道,是自己刚刚紧张凌澜时,让众人误会了。
便大声对众人说:“这事本官会查清楚,给你们一个交代,既不会冤枉谁,也不会偏袒谁。”
三十个品茶人中,偏向卢家的几人不愿意了。
其中一人大声说:“大人,我们怎么办啊?你看我们浑身又疼又痒的,就这么放过凌家,我们可不依。”
他说完,人群中忽然爆发一阵哄闹,其中几个大汉,拿着棍子就往花缘茶铺去。
“让花缘茶铺关门,赔我们兄弟药钱,凌家谋财害命,必须严惩。”
“凌家药茶有毒,我们砸了它。”
凌婉不放心这边,把铺子交给凌芝和六少年照看,刚准备出门,就看到一群人,怒气冲冲的往铺子来。
凌正山孟氏还有凌芝和六少年,急急挡在门口。
宋昀之和杜文生盯了卢家一眼,知道卢家这是想毁了凌家,两人匆匆来到花缘茶铺。
凌澜一看势头不对,就跑去了凝露阁找二哥。
阵地由斗茶会场转到了花缘茶铺。
三十个中毒的品茶人和楚舜华卢家人姜家人也跟着来到花缘茶铺。
台上的胡大夫趁着混乱,抱起凌澜煮茶的茶壶,也跟着去了花缘茶铺。
“砸了这有毒的茶铺。”
“砸了凌家茶铺。”
闹事人的气焰越来越高,宋昀之让冯主簿回去,把县衙十个捕快全部喊来。
他站在花缘茶铺门口,看着闹事的人,大声说:“今天谁敢进铺子,我就抓他下大牢。”
随后人群中的吕庄主、崔安武、许掌柜、姜家人和第一个喝了红药水的那孩子的爹娘,以及一些对凌舒感恩的百姓,都挡在花缘茶铺门口。
一时间,花缘茶铺被众人挡的密不透风,那些想闯进去的人,踟蹰不前。
楚舜华心里暗恨,面上却笑盈盈的,走向宋昀之,“宋大人,你有意包庇凌家,请不要做的这么明显行吗?
他们说的对,这凌家花茶有毒,你不给他们申冤,反而包庇他们,对这些中毒的人,是不是太不公平了。”
和卢家亲近的几个中毒人,在卢家人示意下,又嗷嗷叫起来,“宋大人,你贪图凌家姑娘美色,你官商勾结,你包庇下毒人,我们不服。”
宋昀之被他说的,气的一张俊脸涨红一片,这人真会胡扯,他和凌家姑娘半分关系都没有。
他瞄了一圈,还好凌澜不在。
杜文生对凌婉点点头,今天这事,铁板钉钉,就算冤枉,他们没有证据,也只能先忍下。
他走向宋昀之,“宋大人,不管如何,他们是喝了我家花茶,才会如此的,我愿意承担他们的医药费,你有其他的惩罚,我也一并担着,但我们的花茶没有毒,还请你明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