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赶马车在大街上跑的那么快,本就不对,没有一句道歉和赔偿,今天我们还不让你走了。”
马车夫依旧很嚣张,“你们是什么东西,快点滚开。”
“呦呵,撞了人,还骂我们,今个我们倒要看看,这马车里是多大的贵人!”
“出来,马车里的人出来,莫做缩头乌龟。”
马车夫的话惹毛了众人,茶山县外地贵人一年四季都不缺,本地人对所谓的贵人并不害怕。
他们围住马车,嚷嚷着让里面人下来给个说法。
马车夫见大家都来讨伐他,渐渐泄了气势,跑回马车边,却不敢喊里面的主子出来应对。
而马车里的人也一直不出声,更没有掀开车帘的打算。
凌舒看向那些围着马车的路人,大声说:“还请大家拦住那马车,再派个人去请县令大人过来,今日这俩孩子因这马车差点丢了命,他们不赔礼,那也得赔药费和这一车的瓷器钱。”
许掌柜颔首道:“这位姑娘说的对,烦请哪位去一趟县衙,请县令大人来。”
众人一听两人的话,立马行动起来,一个年轻腿长的小伙往县衙方向跑去。
其他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拦住了马车。
她的声音不小,对面二楼上看热闹的君绵翊和燕轻舟都听到了。
“这姑娘还挺有趣的,可惜楚泓珺在下面,不然我真想下去看看,她是怎么治伤的。”
君绵翊一直看着凌舒,太阳光落在她的脸上,仿佛照在一捧清雪上,白的发光耀眼,“他送上门了,去准备吧!”
“楚泓珺到了阴曹地府,不知道后不后悔今日现身救人?”燕轻舟摇摇折扇,却没有动。
隐在在他们周围的其中一人,如魅影般离开了。
一直站在人群后面的楚泓珺,从没有见过这么热心的姑娘,他本来打算离开,听到她能治那少年的手又留了下来。
他也很想知道,那么深的伤口,她要怎么治?
他跟着凌舒和崔安文崔安武到了平安堂,“姑娘,在下也懂点岐黄之术,我帮你打下手如何?”
楚泓珺的俊美笑颜,让凌舒觉着亲切,但没有亲切到她相信他,她笑着拒绝,“我这包扎术,是我爹独创,不方便让别人看。”
她可以无条件的把缝针术教给别人,但等一下她要从空间里取出外伤药包,还要给这小少年打破伤风针,越少人在场越好。
“是在下失礼了,”楚泓珺倒没有生气,不经意间扫到对面楼上,就看到了他找了许久的人。
他回头对凌舒笑笑,“再会!”
“再见!”凌舒颔首,看他匆忙走后,就跟着许掌柜去了后面院子。
“不知姑娘尊姓芳名?”
许掌柜听到她对楚泓珺的话,就给她安排了一个独立的房间。
虽然他也好奇她是怎么治伤的,可他没有觊觎之心。
凌舒对许掌柜的坦荡之举,也颇为赞赏,她真诚回道:“许大伯,我姓凌,单名一个舒字,舒展的舒。”
“凌姑娘,你需要什么,尽管说,老朽给你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