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集的花露都是五升的玻璃瓶装的,一个篓子装不下,只能多带两个,等到了玉颜阁再从空间里取出来。
她背着篓子,先回趟凌家,给杜清霜换了药,告诉孟氏她今晚不回来了,才往县城里去。
一路上,凌舒烦躁的很,这一辈的人都在霍澄渊的床上丢尽了!
那个黑混蛋也是,明明躺在床上,也不出声,害她出丑,气死她了。
坐在孙大河牛车上的人,一开始还说的津津有味,不一会儿就禁声了。
孙大河也发现凌舒不对劲了,那暴躁的脸,还有想掐死人的眼神,实在让人害怕。
唉,赚霍大夫家的钱真不容易!
孙大河因着凌舒变幻莫测的神色,马车赶的快些,凌舒到镇上时,辰时不到。
想着今日她有好多东西要买,晚上不回家,便没让孙大河等她。
孙大河暗暗舒口气,他还真不敢等,毕竟来的路上有一车人,回去只有他一个,万一这霍大夫家的有个啥子事,他可应付不来。
“那霍大夫家的,我就回了,你千万别去找我哈!”
“孙大叔,我今个在县城住一夜,你放心回吧。”凌舒笑着摆摆手。
“哎!那我走了。”孙大河,鞭子一扬,架着牛车仓惶跑了。
凌舒被他的举动弄的莫名其妙,不过想到马上就有钱了,她兴奋的往玉颜阁而去。
快到地方时,她拐进了一个小巷子,寻了一个隐蔽地方,从空间取出两个篓子,上面用红布盖着。
她提着两篓子,到了玉颜阁门口,才把空间里的十种花露取出放进篓子中。
陆容音刚开门,铺子里的女伙计还没有来。
她见到凌舒,直接迎出铺子外面的大街上,双手接过她手中的一个篓子,兴奋的说:“凌舒,你总算来了!”
凌舒看她焦急中压抑不住的喜色,就猜到兰花露卖的不错,“走,进去聊。”
陆容音左右看看,确定没有引起左邻右舍的注意,领着凌舒就进了铺子后面的隔间。
凌舒放下手中篓子,又取下后背上的背篓。
“容音,兰花露效果如何?”
陆容音兴奋的打开三个篓子上的红布,看着十瓶颜色不同的花露,笑的合不拢嘴。
“那兰花露太受欢迎了,五天前就卖光了,这几日,天天有人来问还有没有货,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,也找不到你,只能许她们十天后再来,这几天我真怕你不来哩。”
凌舒又拿出那个胶头玻璃吸管,把每样花露取出一滴给她试用,并讲解它们的味道:“我既然答应你,即便没有花露了,也会来告诉你一声的。
今天我带了十种花露过来,下一次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这个花露就像酿酒一样,都是几年前采的花朵上露水和鲜花一起埋在土里,等发酵够了,才能拿出来酿制花露的。”
“难怪这么香浓,原来制作过程这么麻烦呀,这么说来上一瓶兰花露,我们还是卖的便宜了。”
陆容音听完她的话,懊恼的不行,那瓶兰花露她按凌舒的建议分装了五十小瓶,定价每小瓶一两银子。
不过一开始的十瓶她是按一两卖的,后来被几个外来的女客把价钱抬到了五两,最后九瓶直接被一个外地大贵客,按每瓶十两银子买走的。
去掉一个试用瓶,她一共卖了二百五十两,相当于她这香粉铺子三个月的总收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