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,马上要回房就要发生的事情。
南无忧倒没有像普通女生,脸红心跳,惴惴不安。
她就是在想一个问题。
若自己怀上孩子怎么办?
她能接受自己身边有燕北鸠的存在。
但孩子对于她而言。
是一件一直想要避开,却不得不接受的事情。
倒不是南无忧不喜欢孩子。
而是她从小就在一个不健康的家庭内长大。
她没办法保证,孩子生出来后,自己会不会受到父母的影响。
把父母对自己做过的事情,无意间,自己也对孩子做了。
那会不会,孩子会变成第二个自己?
不。
南无忧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既然老天,让自己来到一个未知时空,有了不同以往的身份跟需要维护的感情,保护的人。
那自己也一定能做好抚育孩子的功课。
南无忧深吸一口气。
不知不觉中,燕北鸠也在温暖她的心。
半个时辰后。
沐浴完的南无忧踏着轻快的步子,来到卧房。
一推开卧房。
就看到倒立在墙角处的燕北鸠。
他满脸通红,精壮的胸膛流淌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汗水,一路隐没进绸裤。
“姐姐,你回来了。”
南无忧还没推门。
燕北鸠就已经听到她的脚步声。
看到南无忧推门进来。
他立马想要把双腿放下来,去迎接南无忧。
但就是这个把双腿放下来的举动。
也不知他倒立太久了,还是许久没锻炼了。
只能咔地一声。
燕北鸠嗷地一声,脸着地,重重趴摔在地上,懵了。
“鸠儿。”
南无忧被他吓了一跳。
忙上前观察他:“你好端端地,倒什么立?”
燕北鸠没说话,只觉得后腰那块,只要一动,就钻心的疼。
“姐、姐姐……我、我的腰,腰好像断了。”
燕北鸠口气哆哆嗦嗦,这还没开始,就把腰给折了。
他丢不起这个人啊。
“你别动,我给你看看。”
南无忧起身,从梳妆台的抽屉内,拿出金针包。
然后掏出金针,往燕北鸠后腰上下针。
“嗷。”
燕北鸠紧紧咬着牙,疼得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:“姐、姐姐,我会不会瘫啊?”
血症刚好,他就要瘫,那还谈什么做皇帝梦啊。
“没、没事。”
南无忧语气里多少带着点笑意:“就是把后腰那块肌肉给扭了,还挺厉害的,估计要卧床休养个七天吧,燕北鸠,你也知道的,早不锻炼,晚不锻炼,偏偏这个时候锻炼,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,是你自己让机会溜走的。”
“七天?”
燕北鸠流下不争气的眼泪。
他才刚脱离床铺,还好了一日,又要躺七天。
最重要,他的圆房啊。
又要推迟了。
突然,好恨自己。
没事做什么俯卧撑,做什么倒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