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。”
燕北鸠扭了扭身躯,嗓音带着几分娇嗔:“手臂跟双腿都好痛,能不能先把鸠儿放开?这样被绑着,抱不到姐姐。”
“谁让你不乖的?”
南无忧扫视他手腕脚腕。
很好。
没有被捆出来的红痕。
燕北鸠噘嘴:“哪有,鸠儿很乖的。”
“玩花样么?”
南无忧眉头一挑,瞅着燕北鸠问。
“姐姐,这么快就有新花样了?”燕北鸠面上透出几分雀跃,想要起身,却因为四肢被绑着,起不来,这让他很苦恼。
“别急,这个花样,就是要你被绑着,才好玩。”
“绑着,怎么玩?”
燕北鸠大大眼睛里,满是疑惑。
不过很快,他就知道了。
比起先前几个花样。
这个花样,太他抓狂了。
“姐姐,求你,求你……”
南无忧伏在燕北鸠身上,看着他大口大口喘气,泛红的眼尾,软糯的哭音,曲起手指擦掉他的眼泪:“求我什么?”
真想用内力,把布条震碎。
再把姐姐摁在怀中,狠狠亲吻。
可偏偏,他不能暴露自己 。
燕北鸠是深深体会到,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“姐姐,我错了,求你、真的、求你。”燕北鸠身躯猛地一颤,嘴里呜咽一声,张嘴呼吸间,南无忧吻上他的唇,将他所有声音都堵住。
“姐姐、鸠儿错了,真错了。”
燕北鸠恨不得给南无忧跪下,磕上一百个头。
他以后再也不敢在南无忧面前,班门弄斧。
比起,姐姐的花样。
他先前知道的花样,根本不值得一提。
当然,南无忧也不会这般狠心。
最终,还是满足了燕北鸠。
“姐姐,我腿软。”
许久后。
嗓音沙哑的燕北鸠靠在南无忧身上,身躯一直在打颤。
“明天就好了。”
南无忧低头,抚上燕北鸠被勒红的手腕,轻轻揉着:“都说了,不要挣扎,看吧,都红了。”
燕北鸠原本白皙的手腕,此刻红肿不堪,甚至都破皮了,渗出丝丝血丝来。
低头。
将他的手腕凑到唇边,轻轻吻着。
即便是再柔软的唇,擦过破皮的地方。
还是很疼。
燕北鸠打颤的身躯不由加重几分:“姐姐,不要吻了,伤口很脏的。”
“不脏,人的唾液有消毒的作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