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厮,又在勾引自己。
南无忧单指挑起他的下巴,在他白皙的胸膛上环绕一圈:“说说, 今天想被我种几个草莓?”
燕北鸠低头,掰着手指认真算起来。
“昨天是十个,那今天要二十个。”
“……”
他还真敢开口。
种二十个草莓。
她嘴巴都要脱皮了。
“少一点。”
燕北鸠想了下,伸出手指头:“十五,不能再少了。”
行吧。
十五就十五吧。
南无忧拍了拍他的后背:“自己坐上来。”
“姐姐真好。”
燕北鸠现在生着病,所以份量很轻。
当然最重要,南无忧已经躺下了,难得再动。
“姐姐,你的衣服硌得疼。”
还没开始亲呢。
燕北鸠就蹙起眉头。
抬起一条腿,露出内侧的红痕:“姐姐,你看,都硌出红印子了。”
要知道南无忧身上穿的可都是真丝。
能咯他,就有鬼了。
南无忧淡淡地瞅着他:“嫌硌,就把裤子穿上。”
“不穿。”
燕北鸠扭扭腰肢,嘴里嘀咕:“穿了难受。”
“你这不穿,怕被我的衣裳硌到,穿了自己又难受?”南无忧瞅着燕北鸠渐渐垂下来的脑袋,哼笑,“合着,是让我脱?”
“鸠儿可没这么说,是姐姐自己这么理解的。”
他的花样。
真是越来越多了。
南无忧一手撑在被面上,随即一跃而起。
一把揽上燕北鸠的腰肢,狠狠揉了一把。
“啊。”
燕北鸠身躯一下紧绷住,连眼睛都闭上了,脖颈扬起,喉结与胸膛连成一条线,隐约间,细小的汗珠慢慢浮现出来,仿佛给他全身都渡了一层柔光,漂亮极了。
这样的绝色。
若是放在青楼。
保证一个月内 ,就让青楼赚的盆满钵满。
“鸠儿,下床,把房门打开。”
燕北鸠原本闭上的两眼,瞬间睁开了。
仔细一瞧,还带着一抹震惊:“姐、姐姐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把门打开。”
不就是比谁花样多么。
南无忧肚子那些弯弯道道,还真没拿出来运用过呢。
“好,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