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怎么不回答?”
燕北鸠抬头,像一个得不到糖吃的孩童,一直在追问。
“怕你累着,你累着了,还要我照顾你,所以……”南无忧对着燕北鸠勾勾唇,“所以,还是不需要了。”
“姐姐是真觉得我累着,还是觉得我腰不够软,腿不够直,屁股不够翘?”
知道燕北鸠说话一向口无遮拦。
但这话,说的也太露骨了。
当然,他遇到南无忧这个学医的。
那就倒霉了。
“从人体最佳比例来说,你腰细但不软,小腿肌发达了点,至于屁股,你在棺材内躺了两年,现在每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,你能指望能翘到哪里去?”
这下。
燕北鸠不说话了。
一跃从南无忧腿上站起来,狠狠一跺脚:“姐姐,欺负我。”
“你这变脸可真够快的,一会儿说我好,现在就说我欺负你?”南无忧也不着急哄他,就这么笑盈盈地看着他,“再说,到底是谁欺负谁?”
“姐姐~”
在南无忧面前,燕北鸠就没硬气过。
不对 ,应该说,他不敢。
“我就是希望,姐姐能把目光多停留在我身上一点。”燕北鸠拉着南无忧的手,有些委屈道,“当然最怕姐姐不理我。”
“你坐下。”
燕北鸠楞了一下。
立马坐下来。
南无忧搭着他的肩头,跨坐在他双腿上。
伸手将自己一头乌发全部拨于右侧,露出优美的天鹅颈。
举手投足间,勾人、致命。
瞧得燕北鸠原本明亮的眼神,一寸寸暗下来。
南无忧低头,捧起燕北鸠的脸颊,让他与自己视线对视:“鸠儿,真想让我高兴?”
燕北鸠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当然,让姐姐高兴是一回事。
他更想撕下一直挂在南无忧面上那一层薄薄的冷漠。
想要她为自己情动,为自己失控。
“姐姐……”
燕北鸠揽上南无忧的纤腰,他几乎单手就能将她揽住:“姐姐不用怀疑我的目的,姐姐任何一切都比我重要,姐姐高兴我就高兴,姐姐难过,我比姐姐更难过。”
“好,依你。”
南无忧吻上燕北鸠的唇:“让我看看,你到底是有真本事, 还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。”
燕北鸠听得呼吸不由急促起来:“姐姐,你认真的吗?”
“嗯。”
南无忧点头:“认真的。”
这话,差点让燕北鸠高兴地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