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站岗的裴阳跟离忧。
听得脸都发青了。
离忧扭头,看着浑身紧绷的裴阳,弱弱地问了一句:“王爷这样……真的脑子没问题吗?”
裴阳瞪了离忧一眼:“主子的事情,少打听。”
离忧闭上嘴,从腰间掏出两团棉花问:“要不要?”
裴阳二话不说,接过就往耳朵里塞。
终于……
世界安静了。
房中。
燕北鸠疼得身子骨都在轻颤着。
“姐姐,好粗鲁。”看着一脸漠视的南无忧,燕北鸠语气就跟塞了一块糖似的甜腻腻地,“疼死鸠儿了。”
其实。
对燕北鸠而言,那点疼痛根本跟挠痒痒似的。
但他就是想叫。
想看看南无忧的反应。
不过……
好像自己叫唤地越厉害,她下手更多。
怀疑,她是故意的。
“没收你诊费就不错了,还挑三拣四。”南无忧一下子将他裤子提到腰间,“自己把裤腰带系上。”
燕北鸠没动,嘴里哼哼:“疼的没力气,姐姐给我系上。”
南无忧压根没搭理他。
自己已经坐在床前,开始吃早膳了。
燕北鸠见她完全不搭理自己。
三秒后。
自己系上裤腰带,将自己衣衫整理好。
来到桌前。
一脸乖巧地等投喂。
“自己吃。”
燕北鸠身躯一颤,嘟嘴:“姐姐,你连饭都不肯喂给我吃了?”
南无忧瞅着他:“你是断手了,还是缺了胳膊?”
“都没,但我想姐姐喂,姐姐喂的,香。”燕北鸠眨巴下大眼,企图得到南无忧的怜惜。
不过南无忧已经摸清他的套路。
并不想如他所愿。
“先前给你喂饭,是因为你发烧身上没力气,你现在不发烧,走路都带风,就自己吃。”南无忧嗓音很柔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。
燕北鸠眉头一蹙。
没动。
“白芷说,以前的肃王充满肃杀之气,任谁见了,都不敢抬头直视。而你现在这样,动不动就哭鼻子,连饭都要人喂,被那些不想让你活着的人知道,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你?”
燕北鸠撇嘴:“笑话我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……”
南无忧将碗勺放在燕北鸠面前:“就应该知道怎么做。”
燕北鸠拿起勺子,搅了搅碗内的粥:“可我不在乎他们是不是笑话我,我更在乎姐姐怎么看我?姐姐是觉得现在的我,是个累赘。”
南无忧勾唇一笑,抬手拍了拍燕北鸠气呼呼的脸蛋:“脑子还不算笨,可以培养。”
燕北鸠一愣。
下一秒。
狠狠将南无忧扯进怀中,对着她微微翘起的唇。
狠狠吻下去。
“姐姐,欺负我。”
“欺负你,是让你长记性。”
“哪有这样让人长记性的,刚刚鸠儿的心,都要被姐姐吓得停止了。”燕北鸠在南无忧唇上辗转反侧,“不过 ,我会听姐姐的话,我要变强,这样才能保护姐姐,让姐姐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看着燕北鸠眼中隐约流动的煞气。
南无忧面上露出欣慰之笑:“好了,再不吃,粥都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