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拿来,不要挡着。”
该死的女人。
是要把自己看光光吗?
燕北鸠咬咬牙,干脆双手一拿,两腿岔得更开了。
没一会儿。
他感觉一股热气喷洒在腿根上。
他低头,看到南无忧凑近的脸庞。
吓得他,连忙用手挡住自己,口气结巴:“姐、姐姐,你要做什么?鸠儿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。”
南无忧瞅了他一眼,一巴掌按住他的大腿根,用力掰开。
“好痛啊。”
燕北鸠眉头打结成一团,口气哆嗦。
南无忧两眼如同雷达一般,在他腿间扫视一圈。
最终找到一处隐秘的伤口。
她伸手,用力一按。
疼得燕北鸠两腿一颤,直接倒在床铺上,不停地喘气。
“怪不得,我看你走路的姿势不对,原来这里有一处暗伤。”
燕北鸠抬眸,一脸不解地看着南无忧:“姐姐,难道你不是在惩罚我吗?”
“那天你发烧,我原以为你是着凉了,可第二天你又烧了起来,就在我今天起床前,我隐约觉得你体温有点不正常,按理说你在棺材中躺了两年,再重的外伤也能愈合,给你洗澡的时候,我给你检查过根本没有明显的外伤,除了这里。”
南无忧见燕北鸠愣住的模样,伸手拍了拍他的脸:“你可是真是个傻子,这处有伤,自己居然没察觉出来。”
“我……”燕北鸠将脸埋进被褥里,耳尖绯红,“我是感觉如厕之时,有点痛,可我不敢跟姐姐说,怕姐姐担心。”
“你忍着点,我要将硬块切开,把里头的脓水引出来,不然你天天走路来回摩擦,时间长了就会再次发炎化脓,让你持续高烧不退。”南无忧已经戴上手套,拿出消毒好的手术刀。
当冷冰冰的手术刀贴到肌肤上一瞬间。
燕北鸠惊得浑身泛鸡皮疙瘩。
“姐、姐姐……你可轻点,万一不小心,切错了伤口,你下辈子的幸福可就没了。”
都这个时候,他还有心思开玩笑。
南无忧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臀上。
清脆响亮。
“姐姐,不要打我,疼~”
没了衣服做遮挡,这一巴掌,真的很疼。
等将来,他定要还回去。
“别绷着肌肉,放松。”南无忧轻轻拍着燕北鸠的后背安抚着,“我会给你上麻药的,然后把将脓水引流出来,放心吧,不疼的。”
“麻药是什么?”
燕北鸠抬头,就看到南无忧掏出一管食指长的透明管子,上头带了一根冒着寒光的细针,然后他就感觉肌肤被叮了一口:“姐姐,这是在做什么?”
“打麻药。”
等了一会儿。
南无忧将消毒好的刀尖抵在硬块处,对上燕北鸠看得很认真的脸庞轻轻道:“要是怕,就躺好。”
“我、我不怕。”
他想看看,南无忧是怎么给自己治疗的。
“要是怕了,就闭上眼睛。”
南无忧说完一瞬间,就用刀尖切开了硬块。
燕北鸠本以为自己会痛,结果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看到南无忧将硬块切开后,用力挤压的样子,他居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痛:“姐姐,好神奇呀,你这般挤压,我一点痛楚都没有,这就是你刚刚说的麻药的威力吗?”
“嗯。”
南无忧点点头,看到脓血全部被挤出来,硬块在一瞬间消散下去,她面上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:“好了,你趴在床上,再把腿分开,我给你检查一下,还有没有其他隐秘的伤口。”
还要趴在分开腿?
燕北鸠听得眉头打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