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~”
燕北鸠眼里泛起泪光,口气凄凄惨惨:“姐姐只说不让我同行,没说我不可以跟上来。”
他真的很聪明。
南无忧不喜欢这种被拿捏的感觉。
不光没松开手,反而又加了几分力道:“跟我玩文字游戏?”
“疼疼疼~”
燕北鸠嘴里呜咽着,眼里全是委屈的泪光。
“鸠儿只是担心姐姐。”
他嗓音微哑,鼻音浓重。
跟刚刚在南府判若两人。
有那么一瞬间,南无忧心底某处,塌陷了。
手微微松开。
看着他白嫩的半边脸蛋被自己掐红的样子。
南无忧用手轻轻细抚着,清冷的声音在马车中响起:“但你苏醒的事情,暴露了。”
“我又没做了见不得人的坏事,被知道就知道,只要姐姐没事就行。”
真傻。
南无忧轻笑一声,眼底的光芒,看得燕北鸠眼神一暗。
下一秒。
他将南无忧整个人圈在怀中,两条臂膀如同铁臂一般,紧紧地箍住。
南无忧没动,任由他抱着。
嗓音淡淡地在他怀中响起:“父亲不是意外身亡,是畏罪自尽。”
“畏罪自尽?”
燕北鸠痛恨自己为何沉睡了两年。
如果早在两年前遇到南无忧,说不定她就不会家破人亡。
“嗯,在大姑奶房中,与大伯三人对峙之时,祖父不小心说漏了嘴,还说母亲不是被人陷害,是自己服毒的。反正他们的话我一句都不信,我只信我爹娘是被他们害的。”
“姐姐。”
南无忧抬头对上燕北鸠深邃的眼眸:“嗯?”
“我是肃王,你是肃王妃。我们是一家人,等把肃王府跟皇室搞清楚了,我就帮你向南家复仇。”燕北鸠面上腾起自信的光芒,“今天见的几个人,我一个都不喜欢,看面相就知道全是坏蛋。”
“燕北鸠……”
“姐姐,你要喊我鸠儿,喊全名,搞得我们多生分似的。”燕北鸠口气不满,低头往南无忧脖颈间蹭了蹭,“还是有姐姐陪着好,今天姐姐不在府上,鸠儿总感觉少点什么。”
“鸠儿,别蹭了。”
他下巴还有零星的胡子,蹭得南无忧脖颈很痒。
“就蹭。”
燕北鸠蹭了好几下,最后吻上被他蹭红的脖颈上。
轻轻吮着。
“嗯……”
这人,吻技越发娴熟了。
南无忧努力克制内心的悸动,继续道:“我要做的不是将南家摧毁,帮爹娘将南家的大权夺回来。”
燕北鸠抬头,面上透出诧异:“夺权?我听裴阳说,南家世代行医,就算要夺权也是要靠医术说话,姐姐是女子,又没办法行医……”
南无忧勾唇一笑,低头在燕北鸠艳艳的薄唇上亲了一口:“我便做大燕第一位行医的女子。”
燕北鸠楞了三秒,突然右手扣住南无忧的后颈:“所以先前给鸠儿治病是姐姐?”
南无忧扬眉一笑:“这是给你今天舍身救我的奖励,记得保密。”
狂喜,瞬间席卷燕北鸠的内心。
他将南无忧紧紧拥住,感受着两个人的心跳声渐渐同步。
“我一定替姐姐守着这个秘密。”
不过,他又担心起来了:“这万一被别人知道,姐姐会行医,是会被人抓起来的。”
“我是你的肃王妃,就算别人有这个念头,也未必有胆量抓我。”南无忧对着燕北鸠发愣的神色,缓缓笑起来,“我亲爱的肃王殿下,难道没有这个能力保护你的肃王妃?”
妖精。
南无忧真是活脱脱勾人的妖精。
燕北鸠喉结一滚,低头封住南无忧的红唇。
软中带甜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