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南无忧不为所动。
燕北鸠身躯一转,嘴里开始嘀咕:“算了,都是鸠儿自作多情,姐姐根本就是可怜我。”
“嗯,可怜你没人爱。”
“……”
燕北鸠腮帮子一下子鼓起来,抬头瞪着笑盈盈的南无忧:“姐姐,我是个病人,你不可以这么逗我。”
“知道自己是病人,那还不躺下?”南无忧眉头一挑,俯下身,深邃的眼神落到他苍白的薄唇上,他的唇瓣很漂亮,很适合亲吻。
身躯再低一点。
在燕北鸠错愕眼中,亲上他微凉的唇。
三秒后。
南无忧松开他:“现在可以躺下了吗?”
燕北鸠眼中的错愕一秒转变成狂喜,抬手扣住南无忧的纤腰,将她紧紧抱在怀中,薄唇落下,尽情捕获她口中的甜蜜。
“嗯……”
南无忧蹙眉,张嘴想要说话,燕北鸠趁机直驱而入。
“姐姐嘴里吃了糖么?为何这么甜。”
片刻后。
燕北鸠松开她,薄唇移到她脖颈处,一下又一下轻咬。
“天生的,跟我体香一样。”
南无忧被他禁锢臂膀酸痛,拍了拍他的后背:“好了,你现在得偿所愿了,可以躺下休息了吧?”
“不嘛。”
燕北鸠蹭了蹭南无忧:“一个人睡好冷,姐姐陪我睡好吗?”
“你要是冷,让裴阳给你搞几个汤婆子,十个够不够?”
十个汤婆子。
他都能熟了。
燕北鸠在南无忧凉凉的眸子注视下,缓缓放开她:“好吧,我听姐姐的话,好好休息,但我睡醒的时候,要看到姐姐,好不好?”
南无忧点头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给燕北鸠盖上被褥,看着他闭上眼,直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。
南无忧才端起托盘,轻手轻脚得离开了。
就在房门合上一瞬间。
床榻上的燕北鸠一下子睁开眼。
他翻身坐起,打坐调息。
运气一瞬间,原以为淤堵的经脉,居然一下子冲开了。
燕北鸠眼中腾起一抹疑惑。
他记得,两年前,自己陷入沉睡时,体内的气息根本调动不起来。
即便睡了两年。
在没有大夫医治下,是不可能达到现在的效果。
“裴阳。”
几秒后。
裴阳从后方窗户落入屋中,单膝跪在床边:“王爷,有何吩咐?”
“本王问你,昨夜本王昏迷后,王妃可找过大夫?”
裴阳摇头:“昨夜,王妃根本就没离开过新房,还是今天天不亮的时候,她出来找属下,属下才知道王爷您发烧了?”
“那之后呢?她去做什么了?”
“她去了厨房,让白芷淘米煮粥,就一直没离开过厨房。”
燕北鸠眯眼。
他知道,南家世代行医,但大燕有规定,女子禁止行医。
南家本身就是医者,是不会知错犯错。
“你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,将慕舟请来。”
慕舟是燕北鸠行军期间的军医,曾经好几次将自己从鬼门关拉回来。
是燕北鸠为数不多,能够信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