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微紧致的材质，衬托出初具玲珑规模的曲线，长发随意披散着，不施粉黛，便已惊为天人。
所幸仆从是在门外等待，没看到这一幕，不然估计会神魂颠倒，魂不守舍。
温清禾作为女子，一时间竟也看呆了，口中喃呢，“好美。”
陈牧虽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，但还是被惊艳。
他侧头，便看见了李暮秋充满期盼的目光。
“很好看。”陈牧收回心神，点了点头。
随后李暮秋又换了几套服装，各有特色，无一不惊艳。
温清禾离去后，陈牧将李暮秋叫了过来。
“暮秋，我们商量个事。”陈牧轻声开口。
“嗯，你说。”李暮秋点点头，乖巧地坐在陈牧身边。
陈牧说出了早已打好的腹稿，“你应该知道你母亲和我的约定吧？”
“知道，母亲叫我跟在你身边，要我适应这个时代，在未来的大潮中站住根脚。”李暮秋略一思索，缓缓道来。
陈牧点了点头，“没错，要你尽快适应这个时代，如今我这样教你终究是有限的，需要你自己去认知，我想让去学校，那里会让你认知更加广阔。”
李暮秋立马警惕起来，“陈牧，你要把我送走吗？”
清澈的大眼睛微微发红，楚楚可怜，惹人心生怜爱之情。
陈牧神色平静，开口道：“未来会有很多变化，你需要快速成长，我也需要变得更强，只有独自在风雨中长大的幼苗，才能变成大树。”
李暮秋也没闹，只是沉默。
许久之后，她轻声开口：“我自己努力成长，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。”
陈牧正想抚摸她的头发，但终究又放下了。
如今可不是小狐狸了。
他眼神深邃，看向远方，柔声开口：“并不是累赘，只是还有太多事未完成，我必须走得更快。”
宗门覆灭之仇、未知的敌人、缺失的魂魄
这些，容不得他放缓脚步，只能一直向前。
李暮秋趴在枕头上，眼神空洞，心思却飘向了别处，在思索着什么。
陈牧起身，站在窗台旁，看着沉沉的夜幕，群星隐没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母亲将我交给你，我便会与你同行。”
身后的浓郁黑暗中，少女的声音如同撕开了一道口子，“大道之行，不会这么孤独。”
陈牧沉默了许久，缓缓开口：“好。”
青龙山，祁云寺。
浓郁的血腥味弥漫，血液如河水流淌，地面上横亘着和尚的尸体，尸体干瘪如破布，容貌狰狞扭曲。
大殿中，金色佛像裂开蛛网般的缝隙，瞳眸位置流淌下两行血泪，身侧的莲花异相浮现，仿佛受到了某种侵蚀，迅速凋零。
一个面容俊美的年轻人站在佛像前，身边众多的和尚魂魄嘶吼纷飞。
他一抬手，佛像便化为了灰烬。
硕大的底座上，露出了奇异的光芒，仿佛有厉鬼即将出世。
“佛像镇不住的鬼物，地狱的未来信徒，小爷我罗阎睺在此将你救赎！”俊美年轻人轻声吟唱，眸中充满狂热。
吼！
剧烈的嘶吼声中，佛像底座破碎，一只布满骨刺的大手缓缓从中探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