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老板的命令，李莉立马去找人刷数据。
沈瑶直播间的人气瞬间暴涨，以非常恐怖的速度增长，很快压住张佳宁，成为了人气第一。
“靠！这个沈瑶是怎么回事？”张佳宁经纪人曾哥骂了句娘，“章衾，你去查查，是不是有人给她刷人气了。”
“哦。”章衾拿着手机摆弄了一下，“小张说有人找他们刷了。”
“谁啊？这么大的手笔，不是说沈瑶没签公司吗？难道是她的金主？”
“不，是公司。”章衾唔了一声，“是个刚建立不久的小公司，叫耀星传媒。”
“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？还是故意弧我们？”曾哥看着屏幕上的沈瑶，沉沉吐了口气，冷笑道，“敢耍我，叫你知道我曾哥不是好得罪的！”
章衾掀起眼皮看了曾哥一眼，又垂下眸子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那我们还刷吗？”章衾问。
“刷个屁。”曾哥指着直播间的人气数值，“对方直接干到500万人气，你知道这要花多少钱吗？”
“哦。”
曾哥合上笔记本，干脆眼不见心不烦，“算了，预算就这么多，剩下的，就看她们自己努力了，不然就让张佳宁从她爸那儿再要点资金。”
“哦。”
曾哥皱眉：“你怎么总是哦哦哦的回答我，就不能好好说话？”
“曾哥。”章衾抬头看他，“我也想带艺人。”
“你怎么又提这件事。”曾哥点烟，叼在嘴边，“我不是不让你带，你还欠的火候，等机会合适了，我肯定让你带。”
“曾哥，我……”章衾还想说点什么，曾哥不耐烦打断他，“行了，你去找点狗仔，让他们挖一挖沈瑶的黑料。”
章衾深吸了一口气，面无表情的走到外面去打电话。
“呵。”曾哥望着章衾背影冷嗤，想出头哪是这么容易的，这么好用的助手，他不得多用几年？
章衾给几个相熟的狗仔打了电话，透了口风，办完事后，他去楼梯间抽烟，坐在阶梯上点开母亲的微信聊天框，看了下最后一条消息。
片刻后，他退出聊天框，又点开女友的聊天框，眼睛一阵酸涩。
钱，他需要钱。
父亲干小工摔断了腿，女友想结婚了，这都是需要钱的。
章衾有想过换一个工作，可他已经在这一行摸爬滚打不少年，最近又走狗屎运，到了曾哥身边，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。
咬咬牙坚持，他总能熬到出人头地的那一天，可现实压力繁重，逼迫他不得不作出选择。
经纪人助理的工资不高，甚至比他以前的工资海底，只能勉强混个温饱。
章衾提过涨工资的事，被驳回了。
曾哥说，工作不能单看工资，要看它的价值。
言下之意，工资是不会涨了，它所包含的隐藏价值，足够支付章衾的工资。
“玛德。”章衾骂了一句，掐灭了烟。
他不干了。
刚起身，电话响了。
是一个陌生号码，章衾想了下，按下接听。
“你好，请问是章衾章先生吗？”
对方是个女人，非常的很客气。
“是我，你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