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。
阿黄这条死色狗色心未免也忒大了吧。
长此以往,棚户区周围的母狗,岂不是全都要成他一狗的私狗财产了?
这样的话,让其他公狗咋办?
全打光棍吗?
这事儿闹的,太离谱了。
另外。
土佐犬说的也对,母狗全怀上阿黄的孩子,等孩子们长大后,要娶媳妇,去哪娶去?
这可是个大问题。
靠。
阿黄这条死色狗这次办事忒不地道啊。
“阿黄!!!”
白峰一声怒吼。
噗通!
刚刚爬起来的阿黄,被吓得直接趴在地上。
看着白峰,结结巴巴的道,“主人,主人,您,您叫汪干嘛?”
“叫你干嘛?”白峰怒斥道,“我本以为你只是搞大了一条母狗肚子呢。没想到你丫竟然色胆包天,搞大了十几条母狗。这就算了,你竟然还祸害了一半的母狗?你丫也忒不是东西了吧?说,这事儿,你该怎么交代?我警告你啊,你丫给老子老实点哦,别想蒙混过关!”
说着,白峰暗地里给阿黄使眼神。
阿黄不傻。
一听白峰这话,他就明白了。
白峰是要他当着白峰的面,向土佐犬表个态,给土佐犬一个台阶下。
于是偷偷的瞥了眼土佐犬。
果然。
土佐犬昂着头,挺着肚皮,一副等待它表态的模样。
阿黄彻底懂了。
朝白峰投去了感激的目光。
还是主人牛啊。
洞悉狗心啊。
得。
不就是停止祸害母狗么。
停就停呗。
反正身边的母狗够用了。
省的再多了,腿软。
扑通!
于是,阿黄跪在了土佐犬面前。
狗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。
边哭,边求着。
“媳妇啊,汪知道错了。汪千不该,万不该玩母狗上瘾!更不该到处留种,媳妇你就饶了汪这一回吧?”
只是话落,土佐犬没有任何动静,依然昂着头,挺着肚皮。
阿黄疑惑了,朝白峰瞥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