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贴在门口偷听的高金华夫妇,还有韩屠户差点没有笑的喷出水来。
用冰块,好冻。
好家伙,真惨啊。
“嘘!小点声,别惊动了里头!”高金华提醒。
“嗯嗯!”
三人又安静的倾听下去。
十几分钟后。
“嗯。肿消了。效果挺好,接下来是扎针!”白峰说。
“啊?还,还要扎针?”青年急了,“这,这合适吗?”
“怎么不合适?”白峰解释着,“你要搞清楚一点事。你现在有淤血,不把血放出来,发炎化脓了,到时候更完卵子。你扎,还是不扎?”
青年:“……”
又是选择题。
二选一,不选不行啊。
“扎吧!”
青年很是无奈。
谁叫他没事吃六颗西地那非呢。
自己做的孽,自己承受啊。
“忍着点。”
说着,白峰扔了过去。
“啊!!!”
“你这是扎针,还是扔飞镖啊。哎哟,好疼,好疼啊!!!”
看得一旁的女子心惊肉跳,脸色发白,赶紧转过身不忍直视。
……
二个多小时后。
“呃?里面没动静了?”韩屠户道。
“看样子是治疗完了,你们猜猜那小子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啊?”高金华问。
“要不,我让你试试?”高金华媳妇看着高金华,摸着下巴问。
“啊?”听了这话,高金华赶紧夹紧了腿,“想都别想。我还想生三胎呢!”
“正合我意。走,跟老娘回去,生三胎去!”说着,高金华媳妇揪住高金华的耳朵往早餐店里走去。
“老婆,轻点行不?”
“不!”
“老婆,揪坏了,不好的!”
“又不是我坏,我不介意的!”
“……”
看着高金华夫妇俩打情骂俏的恩爱模样,韩屠户低头一瞄,摇摇头叹气。
“唉,老子每天卖肉毛收入好几百,怎么就没女人愿意嫁给我呢。真踏马邪门。不行,今晚得不能一个人睡!”
跑到旁边,把门拉了下来,韩屠户朝对面的发廊跑去。
咚咚!
“大半夜的谁啊?”
“妹子,是我!”
“你谁啊?”
“你韩哥!”
“什么韩哥八哥的。你到底是——”
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