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很多久,老头子只要叫,他就立马赶去,不管手里有没有工作。
“萧总,那个热搜的事,公司那边已经在处理,不过,一时半会儿可能也撤不下来。”秘书见他并没有马上动弹,站在旁边又说了一句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”秘书似乎欲言又止。
“想说什么就说。”
萧泽看着秘书。
秘书跟着他多年,绝对可靠、忠心。
“萧总你要不要给陆先生打个电话。这个节骨眼上曝出那些事,还牵连了陆先生,他可能认为是你”
秘书没说完,但意思很明确了,是怕陆晨光误会是萧泽干的。
“如果是我,又如何?”
萧泽这一反问,秘书一时愣住。
秘书只知道萧泽动手了,要拿赶老头子下课。但今天的热搜,他可不认为是萧泽的手笔。
不说别的,这动作有点拿不上台面,而且于辉丰无益不说,反倒有不利的影响。
下午开盘之后,辉丰的股价也一路下跌,不到一个小时,成功跌停,与融科成了手拉手的好兄弟。
“你先出去吧,有事再叫你。”萧泽说。
秘书虽然一脸不解,但也没有多问。
萧泽看了看手机,找到了陆晨光的电话,但终究是没有把号码拨出去。
昨天晚上,是陆晨光带谭颂过来的。
但是,陆晨光自己并没有进来。
谭颂会约他见面,萧泽倒也不意外。江浩然的事处理完了,他也确实应该谢谢谭颂。
但谭颂约他,自然不是为了讨谢的。
“你想拿下辉丰,最近是个机会。”这是谭颂坐下来之后的开场白。
萧泽有些意外,“怎么说?”
“你家老头子很快会有事了。快则明天,慢则后天,只要你动作够快,辉丰就是你的。”
谭颂当时就坐在他的对面,面带微笑,说得好像是别人的家常一般。
“我?三少别开玩笑了。我就是给辉丰打工的。拿下辉丰?那怕是痴心妄想。”
萧泽没有摸清楚谭颂的来意,自然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。
“萧总,有点妄自菲薄了。你在辉丰十几年,如果连自己的人脉和团队都没有,你如何敢离婚,如何敢跟你家老头子叫板。当然,你也装了多年的好儿子,不容易。”
萧泽微微一笑,不反驳,也不承认。
“我知道,你手里有些辉丰的股票,但不多。要靠你那点股权上位,不可能。我给你出个主意。你们家老头子,这些年还是有些追随者的,特别是以陈权为的几个老家伙。
在外人看来,他们那是义气。不过,生意人,有几个有意气,不都是为了赚钱。无论现在他们多有钱,都受不了自己的财产缩水。只要那几位支持你,要让你家老头子下课,那就易如反掌。”
谭颂就像是烂如莲花的说客,凭着那三寸不烂之舌,就要挑动风云。
“三少,你要什么?”萧泽直奔重点。
“我?”他笑了笑,“怎么,怕我拆了你们辉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