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之瑶从公司里出来，也没有开车，就那样漫无目的在街上走。
正值中午，春日的暖阳在头顶，晒得人头皮有些发烫。
不知道走了多久，她才在一个大的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前停了下来，看着来来去去的车辆，它们都按着交通指挥灯有序前进，但她站在这里，却不知道要往哪里去。
红灯变成了绿灯，绿灯又变成了红灯，路过的人擦肩，而她就像被钉在了那里。
这时候，她的手机响了起来，低头看了一眼，是小甜甜。
“说吧。”她吐了口气。
“陆总，现在有时间吗，咱们见一面。”
陆之瑶听到电话里小甜甜的声音有点兴奋，她觉得可能小甜甜得了什么消息，正好现在心情也不好，不妨听听，没准儿还能高兴一点。
“行。上次咱们吃饭的地方，我还没吃午饭，你正好陪我吃点。”
陆之瑶挂了电话，便去前面拦了辆出租车，然后去见小甜甜。
娄恬自从被陆之瑶给收了之后，也就干起了双面间谍。平时左筱婷叫她的时候，她也去，适当的给左筱婷一些半真半假的消息，另外也顺道套一套左筱婷的话。
不过，左筱婷因为流产这事，那可是肺都快气炸了，毕竟这是她在萧家上位的资本。没了孩子，那就只能努力装可怜，让萧正华内疚，心疼她。
果然，她丢了一个孩子，萧正华送了她一套房子，也算是舍得。
陆之瑶刚到一会儿，娄恬也就踏着欢快的步伐进来。
“陆总，惊天大瓜。”刚一进门，娄恬就激动道。
“瞧把你兴奋的，在圈子里混了好几年，你也算是见多识广，还能有瓜把你兴奋成这样？”
陆之瑶把倒好的茶水递到娄恬跟前。
娄恬抓起杯子喝了一口，赶紧坐下，“陆总，你不是让我查一查姜斯年这些年跟你家老公公的纠葛嘛。说实话，这事还真不好查。不过，还是被我查了点特别的。”
娄恬还卖了个关子，陆之瑶也不着急，就等着她往下说。
“陆总，你好歹表现出一点好奇嘛。”
“我好不好奇，你不是都会说给我听嘛。不然，叫我来干嘛？”
娄恬点了点头，“也是。陆总，你知道姜斯年有个姘头吧？”
“就那个高级外卖？”陆之瑶倒是听说过有这么个人，而且好像跟左筱婷的关系不错，但人是真没见过。
“对，就是那个高级外卖，跟你那后婆婆是闺蜜。有一次，这个高级外卖在酒吧喝多了，跟陪着她的少爷说，姜斯年当年之所以能发迹，那是因为把自己的老婆送给了萧正华，借着老婆卖身傍上了萧正会这棵大树。
陆总，你细想，这事是不是特别像个庸俗喜剧。你那老公公是靠你婆婆的钱把公司做大，而姜斯年又靠贡献了自己老婆，然后傍上你老公公。
而那个高级外卖又靠陪姜斯年上床，赚了个盆满钵满，然后再拿卖肉的钱，又去买年轻男人的肉，这可真是一个食物链。”
娄恬把这个当成了一个笑话来讲，当然，其内容自然不是什么笑话。
“你说的老婆，不会是姜斯年的原配吧？”
“是不是原配不知道。以前，我就听说过，姜斯年喜欢给你老公公送女人，这不，后来就送了左筱婷。但是，自己的女人也送，这可真是有点太大方。如果说还是送的原配，那这男人真的不是一般人。难道，这就是有些男人玩的变态绿帽老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