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收回刚才的话。”陆之瑶道。
“哪句？”
“很多点！”
萧寒的脸顿时僵住。
“什么意思？又哄着老子玩？陆之瑶，你给老子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我是觉得，你真的需要找个心理医生看看。”陆之瑶说得很诚恳，“我妈之前看的医生就很不错，可以介绍给你。”
“你说老子有精神病？陆之瑶，你”
萧寒还没有骂完，陆之瑶突然站起身来，冷冷地道：“我的老子已经死了，就葬在莲花公墓，你去过。”
陆之瑶冰冷的声音出来，萧寒心头的那股火顿时被压了下来。
“我不知道你怎么了，最近好像很狂躁，也很不安。说好的事，也总是反复，这有点不像我认识的你。
你跟我闹闹脾气，这也没什么，我也想依着你。但，总是反反复复，我会抓不住重点。所以，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，是不是压力太大了。”
陆之瑶这该死的脑回路，总有一种想让萧寒把她脑子劈开看看的欲望。
萧寒抓了抓头发，觉得头皮都要裂开了。
陆之瑶就那样看着他，内心是不是波澜万丈不知道，但表面平静，似乎没有一丝波澜。
这才是真正让萧寒抓狂的。
她的情绪似乎很难有大的波动。除了上回去揍姜雅芝，她整个人都有点像是死水。
“陆之瑶，你知道”萧寒无奈地看了她一眼，“你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神经病，是为什么吗？”
“爱恨情仇，无非这四个字。”陆之瑶答道。
“咱们有仇吗？”萧寒问。
陆之瑶摇摇头。
“那咱们有恨吗？”
陆之瑶又摇摇头。
“既然你说，无非就是爱恨情仇。现在，咱们无恨无仇，你说，还剩下什么？”
问题扔出去了，但萧寒并没有指望着她能就此豁然开朗。
只是有些心情，到了这个时候，他觉得不说点什么，似乎受不了。
她说走，就能轻易地转身，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留下他远远张望的目光，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，只能像个癞皮狗一样，对她摇尾乞怜。
“你爱我？对我有情？”陆之瑶半响之后，才问道。
“不然呢？”
“不对！”陆之瑶摇摇头。
“怎么就不对了？”萧寒都快急哭了。
“你年前还让我跟陆晨光去开房，说要换作是你，就得一天不下床。男人，都这么大方吗？还让自己爱的人去跟别的男人上床。你确实需要看医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