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事厅里只留下，还处于震惊之中的张家人，张海楼只能先把人叫回去。
原本站满人的厅里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起来。
吴邪和胖子相视一眼，两人起身来到张海楼面前。
“你也看到了。”吴邪缓缓开口，“如果你们想逼小哥去做什么事情，那么张家将会多出一些敌人。”
“特别是小聆儿，你们别去招她。”胖子继续说道，“小心惹来杀身之祸。”
两兄弟说完，也离开了议事厅。
张海楼和张海客面面相觑，很显然他们先前，都没认真去了解过苏聆。
在司家见到的那个，处处被人哄着护着的苏聆，或许还有他们没见过的另一面。
张起灵他们没有在厦门待多久，正如张海客最开始说的那样。只是给张起灵介绍一下，张家现在的基本情况。
而张起灵看上去更没有，要留在这里的意思。
张海楼不敢再去说些什么，张起灵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。他现在不可能像当年的张家人那样，逼着张起灵去肩负起什么责任。
离开厦门前，张海楼带着张海客，专门去找苏聆赔礼道歉。
看张海楼专门挑了，张起灵不在的时间来，苏聆笑着看向他们。
“仅凭你们两个人，想要把我杀死估计有点难。”
“族长夫人误会了，我们是专门来找您赔礼道歉的。”
“主要是他道歉。”张海客道，“他不敢一个人过来，所以让我陪他来。”
张海楼：
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啊，张海楼如是想到。
“跟我道歉？”苏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“好像没有这个必要吧？
你们倒是应该，去跟小哥赔礼道歉。”
“族长那边我们自然也会去。”张海楼继续说道，“对于族长夫人您，我们也应该为自己的无知道歉。”
苏聆点点头，她看着张海楼的目光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。“我听说小张哥你很早以前，跟着小哥去过不少地方。”
张海楼点头称是。
“据我所知你的本事不小。”苏聆继续说道，“你对小哥这么忠心的话，为什么不换个思路，先做出一点成就给小哥看呢？
如果你做得非常好，说不定小哥会改变主意。
毕竟以前是他一个人撑着张家不是吗？”
张海楼和张海客听着这些话，心中觉得确实有几分道理。张家新址刚刚建成，他们就要把张起灵叫回来，确实没什么说服力。
张海客点头，“夫人说的是。”
谈话差不多结束的时候，张海楼还是忍不住，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。
“夫人前天在议事厅里，最后没有说出来的话。”张海楼试探性问道，“可以告诉我们是什么吗？”
听到这个问题，张海客不解地看向张海楼。那句话后面是什么，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。
看苏聆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，张海楼继续说道。“是这样的夫人，您看着确实不像是，有什么身手的样子。
而张家人的路子，想必夫人也非常清楚。
您为什么觉得，我们会害怕您？”
听到后面的话，张海客忍不住皱眉。张海楼话里带有挑衅的意味，让人听着不怎么舒服。
“如果说是要靠您的家族，似乎也不太——”
“小张哥。”张海客忍不住打断他的话，眼神仿佛是在跟他说，不要在这里发疯。